作者有话要说:
“这倒也是。宁妃的父亲刚升做左相,张妃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杨妃的父亲哀家记得是做了户部尚书。”这三家恰是三年前帮忙燕清绝肃除慕容氏的人,现在都已身居高位。
“你的肚子叫了十几次了,哀家都晓得了。”慕容青瞪她一眼,“去填肚子去罢。”
慕容青哽咽着说道:“我必然保住昭贵和昭婉!”
“娘娘别嘴硬了!”卫子衿说得相称直白,惊得宫人们出了一身盗汗。
“青青,二伯求你照顾好昭贵,二伯只要这么一个孙女,二伯求你了……”这是二伯的声音。二伯只要二堂哥一个儿子,而二堂哥结婚多年却只得昭贵一个女儿,慕容青要昭贵入宫的时候二伯一家都分歧意,是慕容青亲口向二伯包管会善待昭贵,二伯才同意的。现在昭贵没能做成皇后,二伯却要死了。
俄然,火舌窜高几丈,大伯、二伯、三伯等等都被吞噬得干清干净。似是吞得不过瘾,火舌又向慕容青扑过来,慕容青回身就跑,可火舌跑得比她更快。她的头发和衣裳都着了火,她的鞋子已经被烧光了,但她不敢停下,她一停下,就会像大伯二伯他们那样被吞个干清干净。终究,她看到了御辇,她大声呼喊,但是御辇越走越快,越走越远,把她留在火舌的怀里,任她被燃成灰烬。
宋白端了温水出去,闻言回道:“还不到半夜呢。”
慕容青记得很清楚,当年先帝爷的后宫闹起来那叫一个喧腾,如何燕清绝那小子的后宫就安静无波了呢?
赵粉睡眼惺忪地跟出去,迷含混糊地说道:“别是被陛下看中了罢?”
一干宫人胆战心惊地奉侍着太后娘娘喝完参汤,又奉侍着太后娘娘出浴换衣,方才叹了半口气,却闻卫子衿说道:“娘娘已经好久未曾如此,现在一回到宫里就被梦魇住,可见是触景伤情。恕子衿直言,娘娘还是早些把心结翻开为好,就这么憋在内心腐败生脓,于凤体无益啊!”
两刻以后,太后娘娘放弃了,她决定从善如流地喝碗参汤。
小厨房里没有别人,魏紫便笑着数落道:“让你去给陛下通风报信,该死!”
“大伯!”
正巧宋白睡醒了,过来找吃的,闻言接道:“珍珠你今个儿又去了?不是昨儿个夜里才去过的么?”
珍珠闯进小厨房,魏紫已经把饭菜筹办好了。珍珠顾不上伸谢,先扒几口白饭,待缓过起来才向魏紫道了声谢。
宋白闻言,嫌弃地瞥了珍珠一眼,“如果三年前,那另有能够,如何说当时候也算是个清秀才子,现在只剩一个球了!”
“哀家能有甚么心结?哀家是太后,哀家过得非常舒心,绝对没故意结!”太后娘娘死不承认。
“青青,二堂哥也求你,起码保住昭贵一条命啊!”二堂哥比慕容青大了一轮多,小时候对她也是极好的。
魏紫点点她的脑袋,笑骂:“你就贫吧你!”
卫子衿取了干巾,细心地为慕容青拭去盗汗,以免她着了凉。不等慕容青问起,他便主动说道:“娘娘彻夜睡得很不平稳,宋白不放心,便叫了子衿过来陪着。子衿见娘娘梦语连连,又双拳紧握,猜想娘娘是做了恶梦,夜里怕是要惊醒,便没敢深眠。”
大伯转头看到她,眼里满满都是痛意,“你到处都为他着想,到头来获得了甚么?获得满门抄斩!他不过放过你的,你始终都是慕容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