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青眉头微蹙,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勤政爱民,娘娘也该放宽解才是。”
燕清浩正在兴头上,那里肯挪地儿。
一人忽的抱住闭目养神的鲍云海,骨节清楚的男人的大手直接伸进鲍云海的肚兜里揉搓,直把鲍云海弄得乱了气味。鲍云海仿佛晓得来人是谁,也不呼喊唤人,只由得那人行动。
“本王但是向来都不会口是心非,你说的是二哥罢?”那男人笑道。
这番话说罢,慕容青又有些感慨,“当年慕容家如果有燕清海这般聪明的脑筋,就不会落得阿谁了局了。”
揉捏了一会儿,那人过了瘾,便停了手,指着肚兜儿上的蒲华花,低笑道:“几十年都畴昔了,你还是独独钟爱蒲华,别说家具安排等一干用什,光是里里外外的衣裳,哪件不绣上一朵蒲华。哪有人会这么喜好一样东西的,你真是有病!”
鲍云海冷哼一声,这才松了手。
与八年前的热烈比拟,现在的肃王府冷僻得几近跟坟地没甚么辨别。下人们再也不会三五聚群,眉飞色舞地讲着春华街这家那家的新奇事,个个都屏着气味,轻手重脚,恐怕惹了主子不欢畅。
男人不平气道:“男人如何了?你们女人就不口是心非了?”
她方才沐浴过,只穿了一件薄弱的丝绸睡袍,由着丫环们帮她擦干头发。因着头发滴水,沾湿了睡袍,丝绸的质地使得睡袍变得半透明,显出内里紫红色的绣着蒲华花的肚兜儿。她自小身子健旺,又在梁州那等苦寒之地呆了这么些年,底子不惧燕京的春季。
咬着鲍云海的耳垂,男人忍不住又多话了:“不过当年你跟二哥结婚的时候,慕容青还小着呢,二哥也等不了。”
本来这男人不是别人,恰是此次与鲍云海一起进京的恭王燕清浩。
“他是天子,这天下事他的天下。哀家就不明白了,他如何就不把这天下当回事儿!”
男人无法,只得告饶地说道:“那么多年前的事了,你还念念不忘呢,我听都听了很多遍了,早腻了。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是二哥口是心非,行了罢?”
鲍云海措手不及,被顶得往前一倾,差点磕到了头,心下大怒,恨不得出口痛骂。
夜还未深,都城的大街冷巷都还热烈着,唯独春华街还是温馨一片,连靠近这街口的人都轻手重脚,主动噤声,恐怕扰了这平静。春华街在热烈的燕都城是个异类,但它就像一只甜睡的野兽一样令人害怕,仿佛一不谨慎吵醒它,它就能一口吞了你。
鲍云海又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慕容青闭上双眼,含笑道:“但愿如此。”
“不必了。”慕容青摆摆手,“哀家的身子哀家本身晓得,喝这茶没甚么用处。勤王故意,哀家天然笑纳,现在喝完也就算了,不必操心再去寻。”
燕清浩这回学乖了,不再接她的话,只用心研讨她的身子。
那男人闻言轻笑,“这些是缺点么?于世家贵族而言,这些都是长处罢,更何况慕容青本来就是皇族中人。”
待鲍云海回过神来,不但睡袍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亵裤的系带也被解开了。她还没出声禁止,燕清浩就缓慢地褪了她的亵裤,把她按在打扮台上,撩起她的睡袍,就想从背掉队入她。
晓得勤王也是太后娘娘内心的一个疙瘩,姚黄赶紧说道:“要不奴婢奉告卫先生一声,卫先生夙来有些门路,想来能寻到这养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