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勤王殿下不久以后也会进京……”
燕清浩不满地深挺几下,直弄得鲍云海忍不住出了声,这才抽出来,抱着鲍云海快步上床。
鲍云海措手不及,被顶得往前一倾,差点磕到了头,心下大怒,恨不得出口痛骂。
“本王但是向来都不会口是心非,你说的是二哥罢?”那男人笑道。
待鲍云海回过神来,不但睡袍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亵裤的系带也被解开了。她还没出声禁止,燕清浩就缓慢地褪了她的亵裤,把她按在打扮台上,撩起她的睡袍,就想从背掉队入她。
提起勤王,姚黄心中也有些黯然,“这养身茶就快喝完了……”
她方才沐浴过,只穿了一件薄弱的丝绸睡袍,由着丫环们帮她擦干头发。因着头发滴水,沾湿了睡袍,丝绸的质地使得睡袍变得半透明,显出内里紫红色的绣着蒲华花的肚兜儿。她自小身子健旺,又在梁州那等苦寒之地呆了这么些年,底子不惧燕京的春季。
姚黄赶紧倒了热气腾腾的养身茶,奉侍她喝上几口。
鲍云海冷哼一声,这才松了手。
燕清浩却已经等不及地律动起来,气得鲍云海直想踹断他的命根子。
那男人吻上鲍云海的后颈,一起吻到她的耳后,吹了一口气,胜利地使她悄悄颤了颤。
鲍云海不知是想起了甚么,嘲笑一声,“当年他在我面前提及慕容青,甚么心机深沉,甚么笑里藏刀,甚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甚么高高在上,甚么老气横秋……的确数出一箩筐的缺点来。我还真觉得他是讨厌慕容青呢,当初设想他和慕容芳华风一度的时候还特特安慰了他一早晨,他才勉为其难地承诺了。实在贰内心还不知有多乐意呢。”
“啧啧,男人……”
可一想到儿子在隔壁,她只得低声道:“轻一点,到床上去!”
这番话说罢,慕容青又有些感慨,“当年慕容家如果有燕清海这般聪明的脑筋,就不会落得阿谁了局了。”
说罢,他不等鲍云海反应,就从背后顶进她的身材。
那人闻言,又大力地揉搓起鲍云海的双乳,恶狠狠地说道:“本王就是喜好你这个德行,这么多年都甘之如饴,你对劲了罢?”
隔壁的咳嗽声已经停了,鲍云海晓得燕明悦已经睡了。燕明悦肺经不好,入眠前总要咳嗽一阵子,待睡熟了便停歇下来,听了这么些年,鲍云海都风俗了。
“若天子当年听哀家的话,不放肃王离京,便没有本日诸多烦恼了。天子如此行事,哀家岂能放心?”慕容青说得过分用力,竟咳嗽起来。
那男人闻言轻笑,“这些是缺点么?于世家贵族而言,这些都是长处罢,更何况慕容青本来就是皇族中人。”
一人忽的抱住闭目养神的鲍云海,骨节清楚的男人的大手直接伸进鲍云海的肚兜里揉搓,直把鲍云海弄得乱了气味。鲍云海仿佛晓得来人是谁,也不呼喊唤人,只由得那人行动。
“不必了。”慕容青摆摆手,“哀家的身子哀家本身晓得,喝这茶没甚么用处。勤王故意,哀家天然笑纳,现在喝完也就算了,不必操心再去寻。”
待气味陡峭下来,慕容青还是咬牙,想是余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