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说道“哼,不见就不见!我看你底子就是不成……不成……不成甚么甚么!”说完气哄哄的回身走了。柳草本是要说‘不成理喻’,可又实在是想不起阿谁词应当如何说了。心想,家里的阿谁动不动就脱手伤人,本觉得紫嫣是我的知己,可现在也说出如许的话。都是女人,可我如何就没像你们那么不讲事理呢!
许弓笑道“看你哭丧着脸,莫不是吃了闭门羹,自讨败兴,被紫嫣赶了返来?”
“紫嫣,我们是好朋友,可现在如何也说出如此生分的话了呢。”
柳老爷看了眼柳木,说道“那两个砚台一个在桌上,一个在我保藏砚台的柜子里,相隔几丈远,你又如何将那两个砚台同时打碎的。”
柳木面无神采的说道“有甚么好叙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说的早就说完了。”
说完却闻声柳叶抽泣了几声,几人一看,柳叶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了桌上,二夫人说道“这大早上的你哭甚么呢。”
“紫嫣?”柳木敲了两下房门。
柳叶哭道“大哥你不消安抚我,你如果被街上的疯牛踩了脚,如此大事香芸姐又如何会不奉告我呢。就算香芸姐不说,你那四个小厮也该嚷嚷的全部府中都晓得了。”
柳叶眼巴巴的看着俞婉然,俞婉然点头说道“你大哥没骗你。”
紫嫣刚要进门,正巧瞥见了这一幕,气的回身又回了房间。
“不碍事,过两日就好了。”
柳木下认识的用手遮了遮额头,“她那么肥胖,像是能把我打伤的模样吗!昨日别院里翻修屋顶,都是添油那小子笨手笨脚的,把瓦片撞掉了一大堆,正巧就砸在我身上了,这不重新到脚都受了伤,要我说呀,你嫂子她不但是金陵第一才女,还是金陵第一克夫呢。”
“紫嫣福薄,那里配得上柳至公子如许的朋友呢。”
柳木忙说“是啊是啊,我怕爹会不欢畅,以是就没敢奉告爹,想不到爹做甚么都细心,还是被您白叟家发明了。”
柳木额头上贴着膏药,一瘸一拐的和世人去了东风阁。
“我在理取闹?”紫嫣俄然进步了调子“可说好的一起分开金陵,为何又结婚了!”
夏铜光荣的说道“看来老迈还真是吉人天相。老迈死里逃生,此事值得庆贺,今晚的花酒我请了!不过那克夫就不大好了,老迈可别为了和顺乡再把命给丢了。不如早些将嫂子给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