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然刚要走又被柳老爷叫住,柳老爷叹了口气,“婉然,我晓得委曲你了……”
俞婉然走后只听二夫人说道“这才跪了几个时候就让他归去了。犯了这么大的弊端,如果不让他长长记性,那他今后还不得反了天了。现在是目没法纪,只怕娇纵惯了今后连你这当爹的也不放在眼里了。你看我们林儿多好,知书达理,为人谦逊,都是一个爹生出来的,如何就一个像大户人家的儒雅公子,一个像地痞匪贼似的呢。也不知大夫人活着的时候都是如何教诲木儿的。”
柳木看了俞婉然一眼,“哼,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能劝得动我爹那十头牛都拉不返来的臭脾气,算你短长!”
香芸戳了戳柳木的额头,“我那里管得了你。倒是应当让少奶奶那样短长的人好好管束你才是。”
柳木不觉得然的说道“之前又不是没惹过费事,只给官府送足了厚礼,再多赔给周家一些银两不就结了。固然我不晓得官字如何写,可也听过‘官字两个口’这么一说。那我们只要把那两张嘴喂饱了不就行了。”
“你听添油说的?”秋霜惊奇的看着冬露“添油那结巴一句话能说一炷香的时候,你竟然能听得懂他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吧。”柳老爷叹了口气“如何这么晚了还没歇息,难不成是为了那混小子讨情来了。”
伶人出身的到底是不一样,只一会儿的工夫倒也哄得柳老爷没那么活力了。
柳木叹了口气“这才二更,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天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