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木的嘴都快撇到鼻子上面去了,心想这拍马屁也没有拍的这么较着的啊。
俞婉然说道“冯琅渠见多识广,学富五车,且为人谦逊,我想他不过是想交友一些能谈得来的朋友罢了。”
晚餐过后,冯琅渠对俞婉然说道“俞兄初到书院,不如我带你在书院和护国寺中四周走一走熟谙一番吧。”
“酱门?”柳木说道“我们柳家有钱庄,有茶园茶庄,有蚕厂布庄,有当铺,有货行,有古玩玉器店,江南一带共有铺子一百三十六间,作坊五十二家,可的确是没有做大酱买卖的。”
天气方才放亮,柳木一行人就出发了,柳木昨夜被吓得不轻,一夜都未曾合眼,到现在还满脑筋都是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另有厨房里的那条人肉火腿。柳木耷拉着眼皮说道“昨夜多谢你拯救之恩了!”
柳木说道“我才不是怕那强盗伤害你呢。我只是怕你非命途中,回家以后爹会指责我。那方才是你本身说的我们两个扯平了,今后可别拿这件事没完没了的来向我邀功!我就晓得,你这恶妻不会有那么美意,定是巴不得我被那黑店做了葱爆人肉呢。”
俞婉然将手中的两块木牌交给小和尚,小和尚指了指方向“东北角的迦叶院就是二位的,共有三间房,两位施主可自行挑选。”
温思仁笑道“家父乃是当朝京兆尹,温万庭。《礼记.儒行》有云,温良者,人之本也。思则是思国思民之意。还未就教柳兄和俞兄是哪位大人家的呢?俞公子辞吐不凡,想必也应当是个书香家世出身。柳公子做事不拘末节,必然是个将门以后吧。”
说完扛着大包小包又拉着俞婉然去了迦叶院。
冯公子说道“我们四人现在也算是熟人了,可还未就教两位公子大名呢。”
“哦,本来是商贾人家的。”温思仁语气中略有不屑,又问“那俞公子定是出身书香家世,或是文官以后吧。不过一时候倒是想不起朝中有哪个姓俞的大人了。”
俞婉然抱拳说道“两位莫要见怪,表哥一贯喜好打趣,鄙人俞……”
柳木一个箭步跨畴昔,挡在二人中间,说道“我表弟又不是没有腿,她不会本身走啊。”说完拉着俞婉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走,我带你去看看。”
冯公子笑道“那结拜不过是莽夫之间喜好用的典礼,我是至心对待俞公子这个朋友,又何必拘泥于那些情势呢。之前我与俞公子一见仍旧,只恨这打仗的时候太短,此后如果在一个书院里学习,倒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愿了。今后我定要和俞公子好好秉烛夜谈才是。”
柳木瞥见这两人盯着俞婉然的模样就感觉心中不爽,不屑的说道“冯烂蛆!温死人!你们两个表兄弟的名字还挺成心机的啊!”
“两位施主的木牌可在?”一个小和尚双手合十问道。
俞婉然神采略微有些窜改,说道“你倒是很听香芸姐的话。”
柳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你现在毕竟是男人的身份。两个大男人,对你那么殷勤,谁知到他们两个在打甚么主张。不是有句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屎即尿’吗!你读过这么多书不会连这点事理也不懂吧。”
柳木满脸怨气的跟在俞婉然身后,只见两个似曾了解的身影劈面走了过来,“柳公子,俞公子!真是巧了,想不到你们二位也是来书院里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