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师父。”俞婉然双手合十向前倾了倾身子。
柳木说道“白日不是就教过了,只不过我们两个没时候理睬你。我叫柳木。她是我表弟,俞……尾巴!”心想俞婉然这名字太女气了,并且俞婉然那第一才女的名号在金陵叫的那么响,万一书院里有人传闻过这名字,那岂不是要穿帮了。但又不知该叫她甚么,就胡编了一个鱼尾巴
柳木说道“我才不是怕那强盗伤害你呢。我只是怕你非命途中,回家以后爹会指责我。那方才是你本身说的我们两个扯平了,今后可别拿这件事没完没了的来向我邀功!我就晓得,你这恶妻不会有那么美意,定是巴不得我被那黑店做了葱爆人肉呢。”
晚餐,两人来到饭堂,又瞥见了那两个公子。
护国寺本来并不叫护国寺,传说当年太祖天子打天下的时候寺里的主持救过太祖天子一命,厥后太祖天子即位以后就将这里赐名为护国寺。
“酱门?”柳木说道“我们柳家有钱庄,有茶园茶庄,有蚕厂布庄,有当铺,有货行,有古玩玉器店,江南一带共有铺子一百三十六间,作坊五十二家,可的确是没有做大酱买卖的。”
冯琅渠见状忙说“商贾人家能出来俞兄如许学富五车的人,鄙人倒是更加佩服了。”
冯公子说道“鄙人冯琅渠,家父便是当朝吏部尚书冯良。这位是鄙人的表弟,温思仁。”
一起颠簸,柳木终究到了传说中的护国寺。
柳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你现在毕竟是男人的身份。两个大男人,对你那么殷勤,谁知到他们两个在打甚么主张。不是有句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屎即尿’吗!你读过这么多书不会连这点事理也不懂吧。”
柳木难堪的一笑,又抵赖论道“说他们是奸和盗那是汲引他们了,说他们是屎和尿还差未几。”柳木也不晓得为甚么,打她第一眼瞥见冯琅渠的时候就感觉对方很讨厌,特别是冯琅渠对俞婉然那一脸殷勤的神采,让柳木看了非常的不安闲。
柳木哼了一声,“瞥见他们两个那一脸奉迎你的贱笑我就很想痛扁他们一顿,把他们打成比周大海还惨的废料。”
柳木说道“不过防人之心不成无。我看你今后还是离他们远一些为好。万一他真的是想跟你生长一下甚么断袖之情,那你岂不是很难堪!固然我们两个是假伉俪,就算你真的喜好上了阿谁冯烂蛆我也没有定见。但是万一阿谁冯烂蛆喜好的是面前的俞公子,而不是俞婉然,到时候你若坦白了身份,他岂不是会因为你是女人而嫌弃你。阿谁时候你会很悲伤的,比棒打鸳鸯还要悲伤多少倍呢。”
俞婉然将手中的两块木牌交给小和尚,小和尚指了指方向“东北角的迦叶院就是二位的,共有三间房,两位施主可自行挑选。”
俞婉然打趣着说道“柳至公子皮糙肉厚的,只怕被做了菜也一定好吃。”又说道“你不是一向嫌我碍手碍脚吗。你如果执意要我分开,那我现在归去便是了。”
柳木满脸怨气的跟在俞婉然身后,只见两个似曾了解的身影劈面走了过来,“柳公子,俞公子!真是巧了,想不到你们二位也是来书院里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