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芸指责的说道“老爷让你去读书,可你如何还是不忘了肇事。这才一年,就让书院给赶出来了。”
“夏铜,张福!你们两个如何来了!”
柳木说道“爹,孩儿晓得此次又肇事了。只是孩儿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如果再有这等好机遇,还是让二弟去吧、”
“我……我懒得和你这类恶妻计算!”柳木拂袖而去,心想,这恶妻清楚是在嘲笑我没学问。
柳木皱着眉头说道“是啊,你没瞥见她和阿谁小白脸在一起的时候态度有多好呢!奸夫□,必然有□!”
柳木说道“那护国寺书院也没甚么特别的。离家远,前提又普通,我倒是感觉夫子也没比我们金陵的夫子好多少。”
“妒忌?”柳木忙说“我吃那恶妻的醋?开甚么打趣呢你!我倒是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然后把她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第二天一早,柳木走出房门要去吃早餐,刚巧瞥见了俞婉然。
秋霜说道“你竟然这么说我家蜜斯!”
“哼!不叫她恶妻叫甚么,莫非叫娘子?听着就肉麻,恶心死了!”
柳木瞥见香芸,仓猝跑畴昔,“香芸姐!”
二夫人瞪了柳叶一眼。
柳木仓猝又夹了些菜给俞婉然,“你不是说过食不言寝不语吗,吃完饭我们回房渐渐说。你如果想买丝绸的话,我们家有全金陵最好的绸缎庄,比许弓他们家阿谁老字号还强上百倍呢。要说品茶,我们的柳记茶庄也是金陵最大的了。不过要说酒菜,那就真的是张福他们家的张记酒楼最好了。要不我一会儿就陪你多走一走,遴选一些娘子喜好的丝绸和茶叶返来,走累了就去张记酒楼要一桌好酒好菜。返来的时候恰好路过货行,再取一些最好的燕窝给你当零食!”
“蜜斯!你看他竟然说我是嫁不出去的恶妻!”
柳林恭敬的说道“孩儿刚才读书忘了时候。”
柳叶叹了口气,男人公然是见异思迁,才一年多的时候,大哥就把当初爱的难舍难分,乃至商定了要私奔的紫嫣女人给忘了。
俞婉然笑道“相公晓得我说的可不但是甚么茶庄绸缎庄的。”
香芸说道“少奶奶如何说也是大户人家的蜜斯,做事才不会那么没分寸呢。再说了,少奶奶但是我们金陵的第一才女,普通男人也不能入她眼的。”
秋霜用力跺了下脚,“可我就是看不惯那恶棍欺负我们家蜜斯。”
二夫人抢着说道“嗨呀,金陵的这些个小书院哪有护国寺那种皇家书院好呢。你二弟可没你那么好命,有机遇去见地见地上等的教书先生。”
二人坐在饭桌上,俞婉然给柳木夹了些菜,柳木警戒的看着俞婉然,这恶妻俄然对我这么好,葫芦里卖的到底是甚么药呢!莫非是这恶妻想要主动跟我媾和?柳木刚想装出衣服高高在上的姿势。只听俞婉然说道“相公,城南的几家铺子……”
香芸说道“再如何说少奶奶也是你的老婆,你一口一个恶妻的叫着,多刺耳。”
二人不约而同走到别院门口,俞婉然说道“传闻昨夜有两位相公的朋友来了。”
柳木顿时吓白了脸,暗叫不好,糟了,必然是这恶妻晓得银票的事情了!忙说,“啊,你是说城南新开的那家绸缎庄吧,你如果喜好的话哪天我们就去瞧瞧。”
世人回到金陵,一起上柳老爷都未曾说过几句话,始终是愁眉不展的模样,看起来也有些衰老了。柳木晓得柳老爷为此事非常恼火,以是这一起也都是谨慎翼翼的,恐怕回到家里再挨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