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实在是闷得无聊,最后只得使出一招金蝉脱壳。让加醋假扮本身呆在房里假装熟睡,本身则穿戴仆人的衣服跑了出去。
沐浴过后柳木穿上一身白衣,香芸站在身后为柳木梳剃头髻,说道“你不是最讨厌红色衣服了。”
“如何,相公分歧意吗?”俞婉然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桌上,位置非常靠近那条藤鞭。
俞婉然一笑,顺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三字经,“既然相公同意了,那从明天开端就从这本三字经开端学习吧。”
“这是天然。现在我已经和娘子结婚了,天然不会再去青楼那种处所了。”
加醋笑道“多谢少爷!”
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木为了打赌不被俞婉然发明,和添油加醋四人躲在书房里玩起了牌九。
女子在柳木脸上一吻,“不知我能不能也和柳公子做那样的朋友呢……”
“少爷,这是……”
“从今今后呢,不成以再赌。”
俞婉然说道“相公如果不犯,我天然不能惩办你。难不成相公方才承诺我的那些都是在对付我吗?”
柳木浑身酒气,闭着眼睛说道“阿谁恶妻!她不让我喝花酒,老子就非要喝花酒!并且我要把东风阁统统的女人全都包下来!别觉得我怕阿谁恶妻,老子迟早要狠狠的清算她!”
俞婉然站起家,柳木觉得对方是要侵犯本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女侠饶命!我再也不去喝花酒了!我认罚跪着就是了,千万别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