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琅渠笑了笑,故作谦善的说道“柳兄过奖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工部员外郎。”
官差说道“皇上在金陵制作行宫,你们作为一方商贾天然有任务为皇上分忧,我们是来征税的!”
“如何,我现在不消再禁足了,你不欢畅吗!”
冯琅渠笑道“一来,我与柳木是同窗,柳老爷是柳木的父亲,天然也就是我的长辈。二来,听闻柳老爷固然为富一方,但倒是可贵的善人,出钱无偿为百姓补葺民宅,还不要利钱将银子借给农户买耕具。五年前金陵一带大旱,柳老爷更是花高价从外埠买米,再低价卖给本地百姓,至于那些费事百姓,更是分文不取把米送给他们。我冯琅渠最恭敬的就是柳老爷您如许乐善好施的贩子。于情于理柳老爷都是受得起我这一拜的。”
柳木说道“五百两?开打趣吧你!上个月不是方才交过一百两了。不如你明抢算了!”
此时柳老爷也回到府中,说道“听闻府中来了客人,想不到竟然是冯大人。府上如有怠慢,还望冯大人不要见怪。”
赵掌柜将客人典当的东西放进柜子里,柳木说道“赵掌柜,这件和方才典当的那件为甚么不放在同一个柜子里呢。”
加醋从内里走出来,瞥见柳木仓猝跑了过来,小声说道“少爷您可返来了,您还是快出来吧!里边来了个公子,呦,那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您别怪小的多嘴,那家伙自打进了我们府门儿,这眼睛就没分开过少奶奶。我恐怕他有甚么不轨之心,正让不三不四在那边儿盯着呢,只要他有甚么不该有的行动,不三不四顿时就打断他的腿!”
“哦……”柳木喝了口茶,“看来冯兄现在已经是吃皇粮的人了。”
赵掌柜说道“此人一看就是个落魄的大族公子,这些个败家子,当出来的东西大多都是死当。典当的时候胡想着有一天能将东西赎返来,可自幼奢糜惯了,底子就过不了那穷日子,府上的东西只能越当越少,最后也不见得能有几件是赎得返来的。”说完又翻开另一个柜子,“瞥见了吗,这个柜子里都是过了期的死当,明天就要拿出来清理了。”
赵掌柜吓得仓猝捂住柳木的嘴,“我的小祖宗,您可谨慎着点,这话如果传了出去但是要杀头的!”
“不……不……”
柳木觉得添油是在问柳老爷为甚么没返来,就说道“我一小我返来的。我爹在铺子里有事情没忙完呢。我在张记酒楼要了两份醉八仙,晚些时候就能送过来。一会儿你去酒窖里拿两坛七十年的汾酒回我别院。叫上加醋另有不三不四,你们和我另有少奶奶好好的小酌几杯。本少爷终究不再禁足了,我们得好好的庆贺一下!对了,你再去奉告厨房做几个小菜。”
柳老爷笑道“冯大人过奖了。倒是冯大人年纪悄悄就当上了工部员外郎,此次更是奉皇恩来到金陵,督查制作天子行宫一事。公然是幼年有为啊。”
听添油这么说,柳木还觉得是来了甚么首要的客人,归正买卖上的事情和本身无关,也就没放在心上。
俞婉然规矩的一笑“冯大人慢走。”
“无恙,无恙!好得很呢!冯兄如何俄然就来到金陵了呢。”
赵掌柜仓猝表示柳木别再说下去,拿了五百两银票出来,“差大哥,五百两银票,一分很多。”说完又塞了两块碎银子给那两个官差,“这个是给两位差大哥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