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琅渠笑了笑,故作谦善的说道“柳兄过奖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工部员外郎。”
柳老爷返来,见柳木勤奋读书,笑道“混小子,总算是晓得长进了。”
赵掌柜仓猝表示柳木别再说下去,拿了五百两银票出来,“差大哥,五百两银票,一分很多。”说完又塞了两块碎银子给那两个官差,“这个是给两位差大哥喝茶的。”
柳木心中格登一下,十有*已经猜出此人是谁了。忙问“那人长甚么模样?叫甚么名字?”
傍晚,柳木哼哼着青楼里最常见的小曲儿,晃闲逛悠的回到家中,只见柳府门前停着一个马车,添油见柳木返来仓猝迎了出去,“少……少爷……来……来了……”
官差走后,柳木说道“传闻这几个月已经断断续续的征了快一千两了,我看这清楚就是杨知府本身的意义。”
柳木点头说道“嗯,我返来了。”心想添油明天如何这么勤奋了,还跑到内里来驱逐我了。
听添油这么说,柳木还觉得是来了甚么首要的客人,归正买卖上的事情和本身无关,也就没放在心上。
冯琅渠笑道“一来,我与柳木是同窗,柳老爷是柳木的父亲,天然也就是我的长辈。二来,听闻柳老爷固然为富一方,但倒是可贵的善人,出钱无偿为百姓补葺民宅,还不要利钱将银子借给农户买耕具。五年前金陵一带大旱,柳老爷更是花高价从外埠买米,再低价卖给本地百姓,至于那些费事百姓,更是分文不取把米送给他们。我冯琅渠最恭敬的就是柳老爷您如许乐善好施的贩子。于情于理柳老爷都是受得起我这一拜的。”
“拿去喂狗!”说完气哄哄的走了。
柳木叹了口气,“都说知府是百姓的父母官,可我看百姓是这些当官的衣食父母还差未几。拿心血钱豢养他们,可到头来又要被这些狗官踩在脚底下。这皇上也是的,好好的在都城呆着呗,跑到金陵来干甚么呢,只要天子一出巡,本地百姓准没好日子过!”
冯琅渠笑了笑,“想不到柳兄说话还是像畴前那样风趣。”
添油闻声柳木问这个,仓猝点头,“来来……来了……一……一个……”
加醋一边比齐截边说“长的白白净净的,个子比少爷您高一点,眼睛不小,有棱有角,唇红齿白的,长得还挺姣美。我听少奶奶叫他冯公子。”
添油又焦心的点头,“少爷……快……快去……”添油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急的直顿脚。
冯琅渠说道“承蒙皇上信赖,能够为皇上分忧天然是做臣子的职责。”
赵掌柜说道“此人一看就是个落魄的大族公子,这些个败家子,当出来的东西大多都是死当。典当的时候胡想着有一天能将东西赎返来,可自幼奢糜惯了,底子就过不了那穷日子,府上的东西只能越当越少,最后也不见得能有几件是赎得返来的。”说完又翻开另一个柜子,“瞥见了吗,这个柜子里都是过了期的死当,明天就要拿出来清理了。”
不三走过来讲道“少爷,你要的汾酒已经拿回别院了。”
冯琅渠对柳木抱拳说道“柳兄,告别。”
“哦……”柳木喝了口茶,“看来冯兄现在已经是吃皇粮的人了。”
柳老爷笑道“冯大人过奖了。倒是冯大人年纪悄悄就当上了工部员外郎,此次更是奉皇恩来到金陵,督查制作天子行宫一事。公然是幼年有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