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刺探几日,对冯琅渠兄妹行迹把握的也十之*。倒也明白了冯琅渠为何会主动上奏要来杭州主修运河一事。
进了杭州城北门,柳木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边脸,时不时有人向柳木回望,另有人只是偷偷的打量着柳木,也不敢正眼瞧她。柳木被这些日看的好不安闲,心想莫非是行痴给本身的面具过分丑恶,这些人拿本身当了匪贼强盗不成?
柳木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笑道“鄙人边幅丑恶,如果没了这面具,只怕会吓到街上的妇孺。”说完一笑。
店小二说道“现在这两间铺子的店主就是柳家至公子的好兄弟。”
“如何,我的面具很奇特吗?”
此时街上行人见了那风马躲闪惊骇来不及,更别提脱手相救了。
店小二用手在褡裢高低认识的擦了擦,说道“实在也不是。只是城中比来出了个采花贼,不到两月的工夫,已经有十一二个女人毁在他手里了。官府的赏金从五十两已经涨到了五百两,可还是没抓住这贼人。”二人说话间另有很多路人时不时谨慎翼翼的瞥向柳木,偶尔另有几个大婶像见了瘟神似的,将本身的女人拉走,仿佛恐怕面前这戴面具的人将自家女人抢了去。
店小二又问“公子是外埠来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诈尸了!诈尸了!
柳木握了握拳头,与那两个小人通同诬告柳家,谋柳家的财产,竟然还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来由,这几间铺子到底是如何到柳木手上的,她天然心中稀有。再想到这厮还在打紫嫣的重视,心中更是有了肝火,本是想先回金陵看看紫嫣如何,但一想有夏铜和张福在金陵照顾着,本身倒也放心了很多。心中暗想,等我今后清算了冯温两家,第一个就要了你的狗命。
见天气不早,柳木便随便找了间堆栈,店小二迎出来顾忌的看了看柳木,“公子是住店的?”
柳木在摊子前假装遴选物件,只等冯琳玲的马车颠末,她晓得这里是冯琳玲每日去金鼎斋的必经之路。闻声马蹄和车辕的声音,柳木转头,公然是冯琳玲的马车。待马车从身边走过,柳木不着陈迹的将手中的冰针打进马股当中。俄然那马立起前掌,嘶叫一声,车夫被甩上马车,还没等车夫爬回马车,那马已经飞奔了出去。车下的丫环带着哭腔喊道“快,我家蜜斯还在马车里,你们谁能将那马勒住。”
柳木忍不住从树后走出,盯着门上还在闲逛的铜环,只恨不得顿时出来与她相见。但又想起二人方才从府中走出的景象,又拧着眉毛说道“我是来报仇的,又不是返来找你的。既然你当初不信我,信阿谁烂蛆在公堂上的胡言乱语,那我也懒得和你解释。”说完只气得一掌拍在中间的大树上,留下了一个掌印,而后愤然拜别。
“女人可另有事?”柳木停下脚步,不紧不慢的侧了侧头。
店小二不美意义的笑了笑,“客长初来乍到,戴着面具,我当然有所思疑了。可又一想,现在城中都晓得那采花贼是戴着面具的,如果公子真的是采花贼,想必也不会这么招摇。”
柳木一愣,又听那店小二说道“我们店主说了,柳至公子是他最好的兄弟,只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他为了留个念想,疏浚官府,盘下了很多柳家本来的铺子,金陵某处,半条街都被我们店主盘下来了。还说成心顾问柳至公子留下的遗孀,只是那孀妇不知好歹,八抬大轿都请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