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笑道“冯公子不必说这些客气话，有话无妨直说。冯公子派人跟踪鄙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你那些部下脚力不济，等我回过甚想问他们来意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所踪了。”
“施主，这别院里住的都是来寺中清修的单身男人，想必施主不风雅便出去。”
冯琅渠说道“不知草原上的风俗如何，但见尹公子行事萧洒，倒也不像是个有家室的人。我没猜错吧？”
柳木并未答复，只笑道“想必冯公子另有别的事要和鄙人说吧。我们也不消在这儿绕圈子了，如果是因为冯女人的事，冯公子大可直说。我们草原上的人生性豪放，最不喜好的就是你们中原文人这般，说个话都要绕来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