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时在金陵首屈一指的富商柳盛?”
颜二娘上前一步诘问“但你不感觉现在对冯蜜斯已经是一种伤害了吗?”
颜二娘一笑,“尹公子内心策画着甚么,你天然比我清楚。”
柳木说道“不过是我运气好抓住了那采花贼。”
“你也这么感觉?阿谁尹天仇整日带着面具,你说会不会就是柳木?”温思仁说道。
“柳木!”冯琅渠脱口而出,仿佛这个猜想早在温思仁说出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冯琅渠说道“婉然,这位是我结识不就的江湖朋友,此次能抓住采花贼,还多亏了尹公子脱手。”
温思仁问道“金陵的柳家,你可传闻过?”
公堂上,柳木又看到了另一个熟谙的人,温思仁。
衙门表里,人群垂垂散去。冯琅渠带着温思仁对柳木说道“尹兄弟,这位是我的表弟,官拜御史,现在替皇上四周巡查,适值颠末杭州。”
柳木笑道“鄙人当时在金陵的确逗留好久,若说当时温大人也在金陵,你我也说不定有过一面之缘。”
冯琅渠点了点头,“不错,防人之心不成无,尹天仇和柳木实在是太像了。”
第二日,衙门审理采花贼一案,城中百姓对这采花贼无不悔恨,衙门外整整一条街道都被看热烈的百姓围堵的水泄不通。柳木作为证人和擒住采花贼的功臣,天然也来到了公堂之上。
第二天中午,冯府小厮到普渡寺送请柬给柳木,说是冯琅渠在府中设席,邀尹天仇前去赴宴。
“夸姣的事物谁会不神驰呢。”柳木冲冯琳玲一笑“我现在倒是光荣,固然我不会冒然来冯大人府上拜访冯蜜斯,但却在机遇偶合下与你了解了。不然岂不是又错过了一件夸姣的事情。”
温思仁说道“表哥,俞婉然和柳木好歹也是伉俪一场,想必会比我们看的更清楚。你当初找了那么多假的尸身冒充柳木都被俞婉然看破了,如果真的柳木呈现在此,想必她不会认不出来。此人到底是不是柳木,明天只要把俞婉然请来,天然就会有答案的。”
柳木说道“鄙人来中原也有四五年了,一向四周旅游,若说见过,也并非不成能。或许我们之前真的在甚么处所偶遇过,只是不记得了。”
柳木笑道“金陵乃是你们中原的繁华之地,鄙人两年前曾慕名前去,当时还遗憾,没能见到传说中的金陵第一才女呢。只是当时俞女人已经结婚,如若不然,尹谋当时必定要登门拜访的。”
世人落座,酒过三巡,温思仁死死的盯着柳木,说道“尹兄弟,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柳木握了握拳头,说道“早就听闻你们中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成规较多,不想此人竟然如此不成救药。如果到了我们草原上,这类人早就该被打断腿扔在草原上被牛羊踩踏而死了。”
颜二娘笑道“我倒但愿是我多疑了。固然我不大明白宦海的事情,但也听人说过,冯家几代为官,朝廷表里有很多仇家。我与冯琅渠素无干系,你到底是来寻仇的,还是来结姻缘的,这都与我无关。只是冯蜜斯为人仁慈,与她父兄分歧,以是,不管你靠近冯家的目标是甚么,我都但愿你不要伤害冯蜜斯。”
“这回你戴着面具出去,也不怕再招惹甚么怀疑了。”颜二娘说道“你我熟谙也不算短了,不知可否摘了面具让我看下庐山真脸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