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笑道“金陵乃是你们中原的繁华之地,鄙人两年前曾慕名前去,当时还遗憾,没能见到传说中的金陵第一才女呢。只是当时俞女人已经结婚,如若不然,尹谋当时必定要登门拜访的。”
冯琅渠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感觉他身形和举止之间都和柳木非常相像。不过柳木不是已经被你用毒药毒哑,喝了那毒药的,喉咙能再发作声音已经是古迹,又如何能够如此清楚的说话呢。再说柳木不但被我们打断了腿,身上也是断了多处骨头,更何况厥后又被周大海一刀刺穿了腹部,就算是他大难不死,能保住一条性命,那也不过是个平常起居都需求人照顾的废人。并且柳木是个连只鸡都杀不死的废料,可那尹天仇的武功只怕我这些侍从里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他和柳木又如何会是同一小我呢。更何况……”冯琅渠眯起了眼睛,心想,柳木当日中了我的碎尸掌,早就应当死了。
温思仁说道“尹公子可去过金陵?”
颜二娘笑道“我倒但愿是我多疑了。固然我不大明白宦海的事情,但也听人说过,冯家几代为官,朝廷表里有很多仇家。我与冯琅渠素无干系,你到底是来寻仇的,还是来结姻缘的,这都与我无关。只是冯蜜斯为人仁慈,与她父兄分歧,以是,不管你靠近冯家的目标是甚么,我都但愿你不要伤害冯蜜斯。”
“你也这么感觉?阿谁尹天仇整日带着面具,你说会不会就是柳木?”温思仁说道。
“就是阿谁柳家。”
柳木笑道“温公子真会谈笑,昨日我们不是在公堂上见过。”
温思仁说道“表哥,俞婉然和柳木好歹也是伉俪一场,想必会比我们看的更清楚。你当初找了那么多假的尸身冒充柳木都被俞婉然看破了,如果真的柳木呈现在此,想必她不会认不出来。此人到底是不是柳木,明天只要把俞婉然请来,天然就会有答案的。”
柳木说道“不过是我运气好抓住了那采花贼。”
柳木分开前只丢下一句,“是寻仇,是攀亲,自有天道。颜二娘又如何必定我与冯蜜斯了解就不是命数呢。”
柳木在心中暗骂,婉然!你个烂蛆,叫的还真亲热。比及今后机会成熟了,我定要割了你这烂蛆的烂舌头,再扔到茅房里!
傍晚,冯琅渠书房内,温思仁说道“表哥,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尹天仇看起来很像一小我?”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天热,口渴。”
柳木说道“当年金陵多少条街道的铺子都是他们柳家的,我们草原上长年驰驱在中原和关外的最大的贩子,只怕都不及他们柳家十成的家业。仅是柳家那一个大宅,我就这辈子都忘不了了。不过厥后传闻柳家涉嫌谋反,被抄家了。”
公堂上,柳木又看到了另一个熟谙的人,温思仁。
几人酬酢了几句场面话,便散去了。
柳木抱拳,客气的说道“尹天仇见过俞女人。鄙人虽非中原人士,但对俞女人的大名也早有耳闻。本日有幸见到金陵第一才女,也不枉此行了。”
第二日,衙门审理采花贼一案,城中百姓对这采花贼无不悔恨,衙门外整整一条街道都被看热烈的百姓围堵的水泄不通。柳木作为证人和擒住采花贼的功臣,天然也来到了公堂之上。
柳木笑道“鄙人当时在金陵的确逗留好久,若说当时温大人也在金陵,你我也说不定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