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你等来了。”冯琳玲看似指责的对柳木说道。
柳木握了握拳头,说道“早就听闻你们中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成规较多,不想此人竟然如此不成救药。如果到了我们草原上,这类人早就该被打断腿扔在草原上被牛羊踩踏而死了。”
世人落座,酒过三巡,温思仁死死的盯着柳木,说道“尹兄弟,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柳木笑问“尹某胡涂,倒是想听颜二娘说上一说。”
冯琅渠打断说道“这两日表弟你舟车劳累,尹兄弟为了采花贼的事也出了很多力,想必都累了,不如先归去好好安息安息,明日中午,我在府上设席,亲身接待你们二位。”
“这回你戴着面具出去,也不怕再招惹甚么怀疑了。”颜二娘说道“你我熟谙也不算短了,不知可否摘了面具让我看下庐山真脸孔呢。”
柳木笑道“鄙人当时在金陵的确逗留好久,若说当时温大人也在金陵,你我也说不定有过一面之缘。”
冯琳玲听了倒是有些不悦,小声说了句“说到底也不过朋友尔尔。”
再喝得醉些,温思仁说道“尹兄,我始终感觉你很像一小我。我们是不是在金陵见过?”
“你也这么感觉?阿谁尹天仇整日带着面具,你说会不会就是柳木?”温思仁说道。
冯琅渠和温思仁相互看了眼对方,冯琳玲说道“我觉得尹公子你一贯是阔别喧哗,不问世事的呢,想不到也有你会慕名神驰的人或事。”
“柳木!”冯琅渠脱口而出,仿佛这个猜想早在温思仁说出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世人各怀苦衷喝得微醉方才散去,柳木整晚看似轻松,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仿佛统统重视力都在冯琳玲和冯府的美酒那边。冯琅渠和温思仁没有从柳木身上套出任何想获得的信息,也没从俞婉然那边看出任何端倪。俞婉然整晚看似平常,但始终思疑面前这戴着面具的人就是柳木。而冯琳玲心中所想,比拟之下则再简朴不过了。
俞婉然点头回礼,只简朴的说了句“尹公子过奖”。
冯琅渠亲身出府将柳木迎了出来。柳木是最后一个来到冯府的,其别人早已等待多时。俞婉然见到柳木,心下一颤,只一眼便发觉了这戴着面具的就是柳木,固然心中各种感受掺杂在一起,但冯琅渠和温思仁却没能在一贯不动声色的俞婉然脸上找到任何神采。
柳木在心中暗骂,婉然!你个烂蛆,叫的还真亲热。比及今后机会成熟了,我定要割了你这烂蛆的烂舌头,再扔到茅房里!
柳木说道“不过是我运气好抓住了那采花贼。”
“这脸实在是太丑,怕闹了你的眼睛,不看也罢。”
颜二娘一笑,“尹公子内心策画着甚么,你天然比我清楚。”
“尹天仇?”温思仁打量着柳木,说道“听尹兄弟这名字,倒像是有段深仇大恨似的。”
“就是阿谁柳家。”
颜二娘靠近柳木,似笑非笑的小声说道“你是怕闹了我的眼睛,还是怕被人认出来呢?”
第二天中午,冯府小厮到普渡寺送请柬给柳木,说是冯琅渠在府中设席,邀尹天仇前去赴宴。
分开衙门,柳木直接去了金鼎斋。“你但是有日子没来了。”颜二娘端了茶和茶点给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