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仇?”温思仁打量着柳木,说道“听尹兄弟这名字,倒像是有段深仇大恨似的。”
“尹天仇。”柳木抱拳回敬,神采甚是淡然,一副实足的隐士姿势,仿佛对御史这个身份一点也不在乎。
冯琅渠点了点头,“不错,防人之心不成无,尹天仇和柳木实在是太像了。”
“你也这么感觉?阿谁尹天仇整日带着面具,你说会不会就是柳木?”温思仁说道。
冯琅渠亲身出府将柳木迎了出来。柳木是最后一个来到冯府的,其别人早已等待多时。俞婉然见到柳木,心下一颤,只一眼便发觉了这戴着面具的就是柳木,固然心中各种感受掺杂在一起,但冯琅渠和温思仁却没能在一贯不动声色的俞婉然脸上找到任何神采。
“就是阿谁柳家。”
“这脸实在是太丑,怕闹了你的眼睛,不看也罢。”
“夸姣的事物谁会不神驰呢。”柳木冲冯琳玲一笑“我现在倒是光荣,固然我不会冒然来冯大人府上拜访冯蜜斯,但却在机遇偶合下与你了解了。不然岂不是又错过了一件夸姣的事情。”
“这回你戴着面具出去,也不怕再招惹甚么怀疑了。”颜二娘说道“你我熟谙也不算短了,不知可否摘了面具让我看下庐山真脸孔呢。”
颜二娘笑道“我倒但愿是我多疑了。固然我不大明白宦海的事情,但也听人说过,冯家几代为官,朝廷表里有很多仇家。我与冯琅渠素无干系,你到底是来寻仇的,还是来结姻缘的,这都与我无关。只是冯蜜斯为人仁慈,与她父兄分歧,以是,不管你靠近冯家的目标是甚么,我都但愿你不要伤害冯蜜斯。”
颜二娘一笑,“尹公子内心策画着甚么,你天然比我清楚。”
冯琅渠说道“婉然,这位是我结识不就的江湖朋友,此次能抓住采花贼,还多亏了尹公子脱手。”
“柳木!”冯琅渠脱口而出,仿佛这个猜想早在温思仁说出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公堂上,柳木又看到了另一个熟谙的人,温思仁。
温思仁笑道“再早些时候,比如几年前。”
温思仁抱拳,“鄙人温思仁。”
颜二娘上前一步诘问“但你不感觉现在对冯蜜斯已经是一种伤害了吗?”
柳木笑道“鄙人当时在金陵的确逗留好久,若说当时温大人也在金陵,你我也说不定有过一面之缘。”
冯琅渠和温思仁相互看了眼对方,冯琳玲说道“我觉得尹公子你一贯是阔别喧哗,不问世事的呢,想不到也有你会慕名神驰的人或事。”
柳木握了握拳头,说道“早就听闻你们中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成规较多,不想此人竟然如此不成救药。如果到了我们草原上,这类人早就该被打断腿扔在草原上被牛羊踩踏而死了。”
柳木笑问“尹某胡涂,倒是想听颜二娘说上一说。”
冯琅渠接着说道“尹公子,这位就是有金陵第一才女之称的俞女人。”
第二天中午,冯府小厮到普渡寺送请柬给柳木,说是冯琅渠在府中设席,邀尹天仇前去赴宴。
颜二娘说道“你抓住了采花贼,这下可成百姓眼里的大豪杰了。瞧百姓一个个戴德戴德的,就差给你塑座金身供起来了。”
傍晚,冯琅渠书房内,温思仁说道“表哥,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尹天仇看起来很像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