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几日找我有些事情商讨。”
“琳玲,这两万匹马的确是大哥托我办的,不过并不是大哥逼迫我参与此中。”
冯浪渠对柳木的马是有印象的,一看就晓得比御马监里的马不知好了几个级别。问道“那令尊手中有多少马匹呢?”
“娘子真会谈笑,时候不早了,我先归去歇息了。”柳木用心打断冯琳玲的说话,看似回避找个借口回了房间。
“天然是越多越好。”
冯浪渠说道“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有妹夫与令尊大人的帮手,想必此事必定胜算大增。”
柳木笑道“想必大哥和岳父已经动手此事了吧,现在如果想罢手也不成能了。现在我已经是琳玲的相公,如果冯家出了事,只怕我和琳玲也难独善其身。更何况关外与中原战事一触即发,关外各部落之间又多有反面,胜算不大。如果有一天中原灭了我关外各部族,我爹如许有声望的马商又岂能落得好了局。你感觉我除了站在岳父这边,另有别的挑选了吗。”
冯浪渠点了点头“爹,与其在朝堂上和曾璞闹得两败俱伤,还不如以退为进,一来让曾璞觉得我们父子知难而退,放松警戒。二来还能够消弭皇上对我们的猜忌,等我们的权势弱了,皇上天然会去打压曾璞的权势。到时候朝中权势分离,我们直接攻取都城。”
冯琳玲诘问,“奇特了,你一项对朝堂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你们两人有甚么事情好商讨的呢。”
“娘子这话那边此意,我自幼在关外无忧无虑的长大,如何会沉沦都城这束手束脚的糊口。”
冯良说道“此事千万不成,曾璞这些日子往御书房送了很多秘折,谁晓得他说了些甚么对我们倒霉的东西,皇上会俄然查办了兵部尚书。如果你此时再向皇上保举我们的人,只怕会正中曾璞的下怀,反而让皇上对我们产生猜忌。你还当他是当年与你一同下棋的太子殿下吗。”
“别说是两万匹,就算是再多的马,我也会竭尽所能为大哥筹办。可大哥如果如此不拿天仇当本身人,我便有些过意不去了。”
“两万匹?大哥要这么多马做甚么?”柳木心下暗笑,冯浪渠,你终究按耐不住了,看来我们柳家大仇得报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老匹夫终因而按耐不住要对于我们了。多亏了爹您这么多年策画高深,让曾璞没甚么把柄可寻。现在兵部这位子空缺,皇上尚未有人选,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保举我们的人再顶替上去。”
冯浪渠点头说道,“的确是需求些上等的好马。”
冯琅渠面前一亮,柳木又问“大哥但是要遴选些好马?”
冯浪渠皱了皱眉,“爹,我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他日你事成以后要准我带琳玲回关外糊口,不以皇权干与我关外的买卖,我也毫不出入朝堂之上。我要你赐我免死金牌,另有与关内自在互市的亲笔手谕。我不求高官厚禄,只求与琳玲安享暮年。”
柳木说道“大哥不要曲解,我们草原人对朋友一贯是坦开阔荡,我不过是但愿大哥能够坦诚相告。你放心,那两万匹战马包在我身上了。”
“你知不晓得你们在做甚么!这是谋反,是要诛九族的!我一早就看出爹和大哥的野心远不止相位那么简朴,可你如何也……”
冯琳玲并未答复,只问道“又去找大哥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