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金陵柳家吧。”
“是姑爷的。”
冯琳玲说道“前几年大哥在杭州为官时我也是去过金陵几次的。倒是不比相公对盐水鸭印象这么深,只记得初到金陵的时候实在吓了一跳,之前传闻金陵很繁华的,可如何满城都像是被方才打劫过一样,暮气沉沉的,商店不是大门舒展就是贴着封条。不想竟是本地的一名富商家因犯结案子被查封了。当时一看,还真如传闻那样,半个金陵城都是他们家的。”
柳木咽了咽口水,“还好,紫嫣不是你,要不然估计我这小命都没多少次了。你师姐俞婉然只怕也没你这么暴虐。”
“去大哥府上筹议了些事情。娘子这么晚是找我有要紧事筹议吗?”
冯琳玲顺势上前靠近了说道“那不如相公今晚就留在我房里睡下吧。”
见柳木难堪,冯琳玲笑道“我信赖相公。”说着整了整柳木的衣衿。
柳木走后,冯琳玲心想,看柳木那严峻的模样,想必他也不是不喜好本身的,或许真的是本身想多了。
‘金陵……木……’冯琳玲仿佛遐想到了甚么。丫环说道“蜜斯想甚么呢这么出神。”
曾青胸有成竹的笑道“不过呢,你算是找对人了,在都城里只怕还没有我曾青探听不到的事情呢。”
“曾青,你去帮我查一下,现在朝中有多少文臣武将是站在冯良这边的,若真的起兵造反,他父子二人手中的兵马又有多少,另有这些兵马现在都漫衍在那边。”夜里,柳木曾青在房中窃保私语。
“本日宫里的公公送了帖子来,说是太后聘请女眷们中秋去宫□□进晚宴。我这才想起,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也未曾去关外拜访过公婆,是否有些分歧礼数呢。我晓得关外不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可既然成了亲,公婆就划一我的父母,不去看望,始终是有些不当的。”
曾青说道“冯良父子办事一项谨慎,明着里的那些武将,问问我爹就晓得能有多少兵马,可公开里凭借他们父子的武将还不晓得藏着多少呢。”
柳木见冯琳玲似有苦衷,也猜到了七八分,遂说道“当初在金陵我与柳公子喝酒时还说过今后有了孩子要结为亲家。传闻柳公子入狱以后,他的妾室生下了一个女儿。也不知这话现在还算不算数了。”说罢又看向冯琳玲,凑畴昔小声说道“就算过了五年之约,我们第一次同房你就有了身孕,只怕柳家的女儿也要大上我们儿子三四岁了。不过在我们关外,这倒是没甚么的。关外人的第一个老婆大多都是比本身大上几岁的。”
“额……琳玲……我不是说过……”
冯琳玲心下一惊,“莫非相公好男风!”冯琳玲恍然大悟“难怪相公结婚这么久都不肯与我同房,或许那五年之约底子就是假的。他底子就不喜好女人。可如果相公喜好男人,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与我结婚呢。难不成真的像大哥他们最后担忧的那样,他是妄图父亲的权势和职位,想要借此攀附权贵,或者大哥他们运营的事情,他底子就是早有预谋参与此中,并不是为了我而被迫参与。”冯琳玲心下纠结,又不信赖尹天仇会是这类妄图权势心急叵测的人。
此时冯琳玲已经沐浴过,一副筹办寝息的模样,冯琳玲起家说道“相公如何这么晚才返来。”
冯琳玲回身欲走,又瞥见下人挪动的枕头下暴露了甚么东西,冯琳玲走畴昔将那东西拾起,只见是条男人的汗巾,上等的云锦,上面绣着一个“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