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良愣在原地,踉跄着后退两步,喃喃自语“如何会……如何会如许……”

“只是当日柳木要行刺朕,已经被朕的侍卫当场正法,现在也是死无对证。”

行痴说道“柳家的案子产生在先皇仙逝之前,此案也是皇上即位之时的第一个大案,当时皇上还惊奇柳家充公到国库的银两数额庞大,殊不知那还不及柳家真正被抄得财产一半。”

冯良快步走上前一把抓起寺人呈着的圣旨,按在龙椅前的桌案上,大声说道“皇上,盖玉玺吧。”

皇上并未说话,只是一笑。

冯良翻开奏折,笑道“事到现在老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不错,临河县修河道的银两是我私吞的,另有赈灾的赋税,也是被我转移到别处了,并非甚么劫匪所为。”

皇上一封封拆开函件,将信中内容如数看了一遍,拍案怒道“如此乱臣贼子,真是孤负了朕对他们的信赖。难不成那修河道的银两也被这冯良私吞了不成?”

皇上说道“你好大的胆量,深更半夜擅闯皇宫,又如此大不敬威胁朕,莫非你就不怕走不出朕的皇宫?”

“不错,皇上,当年俞家数十口人被害的案子并非柳木所为,而是冯琅渠与温思仁二人同谋谗谄柳木所设下的局。”

“朕记得当时卖力柳家抄家的恰是冯琅渠。”皇上眯起眼睛,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猜到了行痴所指何事。

冯琅渠一剑杀了那前来报信的将领,说道“此人定是受人教唆前来家传动静乱我方寸的。我昨日还收到了李将军的亲笔信函!再说,恒王早已交了兵权去了封地。”

身后一人将沏好的茶放在桌案上,皇上余光瞥见那人袖口,猛得昂首,“你是谁!”

冯琅渠说道“天仇以你的工夫杀出一条路出宫应当不难的,城西府中有条密道直通城外,我的侍卫会在那边策应。”

“不错,柳家大部分的财产最后都落入了冯良的手里。关于柳家谋反一事,也不过是冯琅渠设的局为了谗谄柳家,那案子来的不清不楚,除了一些前朝遗物再无任何证据。草民本日前来另有一件事,就是来给柳家伸冤的。”

“好个狼子野心。”皇上背过手,大喝一声,“来人!将这群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皇上,当日被侍卫所杀的底子就不是柳木,而是冯琅渠找来假扮柳木的。真正的柳木现在还活着。”行痴说道“皇上,柳木为官之时深受百姓恋慕,此乃真正为国为民的父母官,柳木被人谗谄之时,金陵百姓还曾写了万民伞想要来都城告御状,只可惜被冯良部下的人在途中劫了去。另有,听闻柳木在都城被当场正法,全金陵百姓更是自发的带孝三日,百姓还为柳木建了祠堂,现在另有香火供奉。如此深受百姓恋慕的父母官接受不白之冤,老天又岂能不以天灾问罪。”

徐州那边方才起兵局势就被恒王节制住了,同时恒王又派人往都城方面家传动静,说是徐州兵马已经往都城攻来,各城守将筹办不敷,城池失守。

行痴说道“不错,皇上派发的银两真正用于修河道的还不敷银两总数的非常之一,其他均被冯良私吞,赈灾的赋税也并非甚么劫匪所为,也是被冯良擅自扣下了,做他今后起兵之用。不过皇上此次赈灾修河道的银两与另一笔被冯良私吞的财物比起来……只怕也算不上甚么大数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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