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当时卖力柳家抄家的恰是冯琅渠。”皇上眯起眼睛,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猜到了行痴所指何事。
冯琅渠一把揪住那将士铠甲,“此话当真!”
温思仁说道“实不相瞒,当年柳家的案子不过是我和我表哥为了出掉柳木用心诬告柳家的。支出你国库中的,只怕还不及柳家实在财产的一半。另有那刺客,也是我表哥找来假扮柳木的。至于柳木杀死俞府几十口的灭门惨案,也是我为了诬告柳木做出来的。另有你死去的天子老子,他底子就不是甚么抱病而死,而死被我打通了他身边的小寺人耐久下毒中毒而死。当年金陵制作先皇行宫一案,也是我幕后教唆,葬身火海的金陵知府一家,也是被我灭口。先皇不让柳木厥后彻查那案子,只因为先皇误觉得那案子与你有关。”
“不错,柳家大部分的财产最后都落入了冯良的手里。关于柳家谋反一事,也不过是冯琅渠设的局为了谗谄柳家,那案子来的不清不楚,除了一些前朝遗物再无任何证据。草民本日前来另有一件事,就是来给柳家伸冤的。”
冯良神采一变,心中预感不祥,厉色说道“快讲!”
皇上坐稳了身子,挥手说道“好,朕信赖你,说吧,你潜入皇宫所为何事。”
皇上说道“那案子最后不是被刑部消了,朕也免了柳家一干人等的极刑,另有何冤情可讲。莫非……”皇上想起早朝时的景象,说道“你是为了柳木殛毙俞府数十条性命那案子而来?”
“皇上,当日被侍卫所杀的底子就不是柳木,而是冯琅渠找来假扮柳木的。真正的柳木现在还活着。”行痴说道“皇上,柳木为官之时深受百姓恋慕,此乃真正为国为民的父母官,柳木被人谗谄之时,金陵百姓还曾写了万民伞想要来都城告御状,只可惜被冯良部下的人在途中劫了去。另有,听闻柳木在都城被当场正法,全金陵百姓更是自发的带孝三日,百姓还为柳木建了祠堂,现在另有香火供奉。如此深受百姓恋慕的父母官接受不白之冤,老天又岂能不以天灾问罪。”
柳木站在原地,说道“谁都别想从皇宫里走出去。”
“你觉得朕真的收了恒王的兵权?”皇上笑道“莫非朕会防着本身的亲叔叔而完整听信你这小人的谗言?另有,朕早已拟好了圣旨给塔尔罕部落的图阁王子封王。你感觉就凭你就能等闲的节制得了都城,夺走朕的江山吗!来人啊,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皇大将一本奏折丢给冯良说道,“朕问你,这奏折上所说是否失实。”
冯良翻开奏折,笑道“事到现在老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不错,临河县修河道的银两是我私吞的,另有赈灾的赋税,也是被我转移到别处了,并非甚么劫匪所为。”
“大人,不好了……”一穿戴盔甲的将士赶来禀报,看模样似是经历过一场厮杀。
皇宫中一片沉寂,寺人宫女们民气惶惑,皇上的侍卫也不知何时被换了一批完整陌生的面孔。皇上坐在龙椅上,似是已经等待多时,“冯良!你这是要造反不成!”皇上怒道。
“不错,”冯琅渠点头说道,又转向柳木,“天仇,这里我来断后,你先和爹撤出皇宫,到城西送琳玲出城。”
“莫非柳家与冯良也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