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深切洞壁近一尺的掌印,掌印正中间处,倒是一方青铜材质铸成的令牌。
在火光映照下,青铜盒内熠熠生辉,金光明灭,鲜明是一尊栩栩如生,神态活泼,好像活物般,长约两尺的金龙。
“柳捕头,关于这四句话,实在是跟鬼洞的传闻一起呈现的,都是两年前的事……。”一名高瘦捕快说道。
“这盒子能够是凶手使诈,为防此中有暗器构造,请大人退避数步。”
柳飞凤神采愈发丢脸,连呼吸都似已凝顿了。
他吸了口气,起家走到祭桌上,核阅着一地跪尸。
柳飞凤已将青铜盒重新合上,上前道:“大人,照这么看来,这些人之死应当是有人在为宁远将军或者玉梨报仇,我们或答应以去查一查这两人是否另有亲眷……。”
在帛书中也提了,玉梨因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被他们害死的事情。
解成业看了,将帛书支出袖中,倒是冷哼一声:“这群贼子当然是该千刀万剐,陈永寿这厮也是自食恶果,不值得怜悯,圣上令其押送贡品,多么秘密秘事,他却因本身一点爱好,邀人同业,如此玩忽职守,实是该死之极。”
解成业又将帛书细细看了一遍,神采渐由亢奋转为气愤,厉叱道:“大胆贼子,掳掠官银,杀人灭口!实在是罪该万死,抄家灭族,就这般死了,也是便宜他们了。”
知县解成业摇了点头,一众官差亦是面面相觑,过得半晌,方有一名差役犹踌躇豫道:“柳捕头,中间阿谁女人仿佛是彩云天的台柱子康乔女人,小的曾经瞧过她的演出,只是也不非常肯定。”
身为文官,对于陈永寿这类武将,他自是鄙薄不已,没有半点怜悯。
这些人本是当初玉梨杂技班的人,因陈永寿是个杂技迷,路途上与他们相遇,相邀一同前去都城,他们趁机在半道下药暗害,劫走贡品。
这女子跪尸也是正对着祭桌,待得柳飞凤走到近前,才发明祭桌下暗影处仿佛埋没着甚么物事。
反倒是柳飞凤尚能保持沉着,他目光一扫,在青铜盒内除了金龙以外,另有一张布帛,他探手一抓,便拿了出来。
高瘦捕快点头道:“有传言说这四句话也是玉梨师父的幽灵留下来的,此中牵涉到了一个宝藏的奥妙,只要能破解这四句话,就能找到宝藏地点。”
柳飞凤转头瞧去。
“大人,您看!”
“嗯?你晓得?”
才走出数步,忽的踩在一块闲逛的石板上,鲜血合着泥水溅在靴面与裤腿上,令他不由得眉头一皱。
遵循帛书所言,这鬼洞内的十五具跪尸便是当初洗劫贡品的贼子,别离是康乔、雷石、熊炎、任宗元等人。
这洞壁都是坚固的岩石,质地之坚固不减色于金铁,他尽力一击劈斩在上面也就留下一道浅浅的刀痕,可现在却有人一掌击在其上,直接深切一尺,将一块青铜令牌压入其内。
他眼中闪现出思忖之色。
两年前,江宁府产生了一件让朝野为之震惊的大劫案。
噼啪!
柳飞凤随口问道:“搞清楚死者身份了吗?”
柳飞凤惊奇道:“彩云天?”
柳飞凤说着又挥了挥手,立有几名差役挡在解成业身前。
柳飞凤蓦地神采一沉,喉咙中一声低喝,一刀挥斩而出,落到了洞壁上。
柳飞凤这才缓缓抽刀,站在盒子一侧,用刀锋刺入青铜盖狠狠一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