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业又将帛书细细看了一遍,神采渐由亢奋转为气愤,厉叱道:“大胆贼子,掳掠官银,杀人灭口!实在是罪该万死,抄家灭族,就这般死了,也是便宜他们了。”
“本来这金龙竟然是西域王献给圣上的贡品,这桩案子……这桩案子……泼天的大案啊!”
知县解成业摇了点头,一众官差亦是面面相觑,过得半晌,方有一名差役犹踌躇豫道:“柳捕头,中间阿谁女人仿佛是彩云天的台柱子康乔女人,小的曾经瞧过她的演出,只是也不非常肯定。”
他将青铜盒子往外拉,只感觉非常沉重,怕不是有将近百斤,立时手腕一振猛地发力,将其托举了出来,搁置在空位上。
但模糊也能辨出她活着时应也有几分风情,无怪乎那差役记不住其别人,却还能对她有几分印象。
解成业话音未落,一道惊呼声传出,只听一名捕快叫道:“解大人,柳捕头,你们快来看这里……。”
在火光映照下,青铜盒内熠熠生辉,金光明灭,鲜明是一尊栩栩如生,神态活泼,好像活物般,长约两尺的金龙。
反倒是柳飞凤尚能保持沉着,他目光一扫,在青铜盒内除了金龙以外,另有一张布帛,他探手一抓,便拿了出来。
柳飞凤这才缓缓抽刀,站在盒子一侧,用刀锋刺入青铜盖狠狠一撬。
“竟然另有个青铜盒子?内里藏了甚么东西?”
柳飞凤看向中间的女子,其人约莫二十7、八岁,眼上面庞生硬青紫,眉眼处一道狭长的剑痕划开,皮肉绽裂,显得狰狞而可怖。
此事传至京师,朝堂震惊,天子龙颜大怒,下旨令江宁府彻查此案,成果两年之间竟无蛛丝马迹可寻,乃至于有十数官员蒙受缠累,削官离职。
细数之下,死者共有十五人,此中三名女子,每人身上都带有很多的创伤,衣衿染血,伤口长而狭,深可见骨。
柳飞凤蓦地神采一沉,喉咙中一声低喝,一刀挥斩而出,落到了洞壁上。
这些人本是当初玉梨杂技班的人,因陈永寿是个杂技迷,路途上与他们相遇,相邀一同前去都城,他们趁机在半道下药暗害,劫走贡品。
别说平常的差役了,便是解成业也是一把将两名挡在跟前的差役推开,疾步上前探看。
他立即将帛书呈递到解成业面前。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鬼洞内覆信剧响,钢刀与洞壁撞击在一起,激溅出一道灿烂的火花,随即一股庞大的反震力道将柳飞凤身形推得踉跄发展。
才走出数步,忽的踩在一块闲逛的石板上,鲜血合着泥水溅在靴面与裤腿上,令他不由得眉头一皱。
柳飞凤已将青铜盒重新合上,上前道:“大人,照这么看来,这些人之死应当是有人在为宁远将军或者玉梨报仇,我们或答应以去查一查这两人是否另有亲眷……。”
高瘦捕快点头道:“有传言说这四句话也是玉梨师父的幽灵留下来的,此中牵涉到了一个宝藏的奥妙,只要能破解这四句话,就能找到宝藏地点。”
遵循帛书所言,这鬼洞内的十五具跪尸便是当初洗劫贡品的贼子,别离是康乔、雷石、熊炎、任宗元等人。
而现在金龙寻回,这就是天上降下来的功绩。
解成业收回在金龙身上流连的目光,迷惑的接过帛书看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他的神采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