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只剩下两日,也不知在这两日之间,本身可否学会涵儿的剑法,就算学会了,又可否胜得过洛桓。

月柔一袭鹅黄色靓丽宫装,发梳仙螺髻,髻上几只觅花彩蝶斜飞,两缕曲折的头发自鬓边垂下来,掩蔽的眉尾一点梅妆时隐时现,素手握着花团锦簇的秋千索,站在秋千架上,笑靥如花,凭虚御风,做着半仙之戏。

楚岳涵却上前一步大声道:“怕甚么,有我在,你摔不下来的!”

御花圃,首阳春宴。

楚岳涵轻笑,“烟雨霏霏,倒是恰好,颍川,我们比比轻功如何,看谁能先达到江心沙洲之上!”

楚岳涵与几名宫娥围鄙人面,见她越荡越高,禁不住鼓掌大声喝采。

正自苦思,忽听耳边楚岳涵唤道:“颍川——”正欲转头去看,又听她道:“别转头,直往前走,前面有人跟踪!”

寂静稍时,闻得“咔、咔”几声,天井一棵绿树,树干自中心裂开,枝条纷繁掉落。

门外,江越侧目,见白颍川面色一阵白似一阵,心知其对统领一名并非志在必得,但是想要离月柔更近一步,必定会尽力以赴。

一人道:“谢统领卸职,这禁军统领之位定然非洛大人莫属,我等先恭贺洛大人!”

瞬息之间,败局窜改,江白二人但觉匪夷所思之余,又多了几分欣喜。

白颍川心念一动,“是禁军的人么?”见楚岳涵微点头,即接道:“看来太后公然未曾完整罢休!”

江越听罢不言,冷静将手松开。

当下如她所言,跟着她一向朝城内行去。

江雨霏霏,春草修齐。

清风中忽听楚岳涵道:“叶密鸟飞碍!”

楚岳涵轻“嗤”一声,衣袂一张,御风飘摇而去。身侧白颍川毫不掉队,白衣飞舞,与之并肩,掠过白堤,在江浪水影之间踏波而行,恍似青鸾白鹤,瞬息淹没在烟雨当中。

彼时薄雪初成势,洒落一片白。

白颍川苦笑,“不自讨苦吃,又能如何,谁能挡得住思念?子越你不要拦着我,喝醉了会好受很多!”

白颍川吃了一惊,一人道:“早传闻过洛家银枪最后两大杀招神鬼莫敌,没想到洛大人竟然早已习得绝技,如此,若演练出来让小的们见地见地,也是三生有幸。”

洛桓经不起世人起哄,取过银枪当庭而立。

白颍川背倚城墙,望着江面上渺若无边的烟浪水影,黯然思道:“若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死去,就将我葬在这白堤之侧,沙洲之上,在那边,眺望着月宫阁,或许真的会是我最后的归属……”

白颍川遂接道:“风轻花落迟!”

月柔却早已花容失容,惊声叫道:“涵儿,涵儿,我仿佛抓不紧了——”

二人跃上半空,待落势成,又借左足之力跃起数丈。

观者皆白了一下脸,尚未曾惊醒,又见他银枪横扫,烟尘四起,倏忽间厉喝一声,跃起数尺又重重落下,一丈□□击在空中,周遭三丈以内,雪屑烟尘,一丝不剩。

听得洛桓笑道:“谢统领别离见地过我的枪法和白颍川的剑法,本来此言也不错,只不过,当时我与他比武时并未曾使出洛家银枪的最后两大杀招,听谢统领这么一断言,我反倒已经有了必胜的掌控!”

本来月柔公主就生的纤细婀娜,胆量也颇小,见秋千越荡越高便禁不住收回呼救声,“不要再推了,让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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