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璧在她身边坐下,“我现在真是有些担忧!”说着皱了皱眉,做出一副忧?样。
枕上那一声恍似抽泣的轻吟令她完整迷乱,她恍忽记得本身十指的指甲狠狠堕入了他的肉里。
入了正殿才聊有所悟,本来送子娘娘的神像竟也是红衫白裙,供桌上莲蓬和石榴青红斗丽,都是多子的意味。
萧城璧垂下头,摸摸她的脸颊,“不过是讨个彩头!合欢花主伉俪情顺,一世相守不相离。”
萧城璧见她行动踉跄,上前几步扶她回床榻。
话一出口,身边的女郎中和玉瑶都已掩嘴偷笑,“女子孕期心机多与常日分歧,大多喜好夫郎能常伴摆布,看来少将军也要多辛苦一些。”说完即与玉瑶联袂而退。
浴室里满心严峻与羞怯替丈夫脱下衣衫,眼眸悄悄一抬,瞥见他的肩头有一条藐小的抓痕,悄悄吃惊,抬手去抚。
萧城璧吓了一跳,仓猝上前抱她在怀里,见她神采泛红,也不知是何故,问道:“是身材有甚么不适么?”
便是在那年的蒲月,她嫁进了平江将军府。
萧城璧不言,见她黛眉悄悄一锁,迷醉的双目抬起,半睁半闭,幽幽道:“还要肌肤相亲!”说着纤柔的手掌抚上他的脖颈,花唇主动吻住他,展转吮吸,悄悄的一阵厮磨。
萧城璧不料她会惊吓若此,抚着她的秀发道:“傻瓜!男女情事本来如此,过一段时候就好。说了不准你剪,就不要再动歪脑筋了。”倾身轻吻她的额,揽她在怀,又抓着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放在本身心间,“大后天要出门一趟,明天早上娘特地叮嘱,要我带你去连云寺拜一拜送子观音。”话音初落,怀里的人已是一副害羞带笑的模样,不由的一声低笑俯身双额相触。
“第一天要做甚么事情,夫人是忘了么?”
洛瑾萱将莹莹若雪的果肉递到郎君嘴边,萧城璧却不吃,只是噙住,又往她的樱唇里送。
他曾亲过她几次,但是怜她荏弱,总未曾过分猖獗,使得她也只懂些外相。
他亲身斟了合卺酒送她饮下,幸亏那酒虽有些辛辣,倒甚甜美,洛瑾萱眉心稍稍一蹙即伸展开来。
她只觉满身化成了一股水,双臂不由将他越抱越紧。
洛瑾萱美眸骨碌碌转,过一会儿平躺在他怀中,摇了摇他的手臂,“娘为甚么必然要我们在寺院里住上一晚?”
语毕双额紧触,洛瑾萱忽觉出一丝娇羞,浅浅一笑,任他揽着倾身卧于枕上。
耳边听得他调笑的声音,“伉俪合乐,嫡亲之乐,仿佛另有一样!”手指挑逗着她的秀发,脖颈顿时一阵麻痒。
洛瑾萱双颊绯红,张口去接。两片柔唇刚碰到柔滑的果肉他却微闪了一下,她咬了个空,只得侧头又去咬。几次多次未成,只恐倾斜过分跌倒在地,一双手自他的胸膛间缓缓攀上肩膀,双臂轻柔地缠绕住他的脖颈。他伸臂,揽着她的纤腰,在她倾倒之前将果肉度到她口中,四唇轻一相接,轻笑着扶她起家。
“另有甚么?”洛瑾萱美眸眨了几眨,颇觉迷惑不解。
萧城璧亦皱了皱眉,“新嫁娘剪指甲会折夫婿寿命,你若真要剪的话我也不拦着!”
瞬息间房门紧闭,大家也都走远,暗夜当中寂寂无声,只要盈盈烛火在眼底一阵跳动。
洛瑾萱闭目,只着一层薄纱的手臂软软胶葛住他的肩背,自那条抓痕处悄悄下滑,摸到一大片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