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亲过她几次,但是怜她荏弱,总未曾过分猖獗,使得她也只懂些外相。
眸中似迸溅出了泪花,他倾身,狠狠吻落在她唇上,吮吸噬咬,软舌交缠。
洛瑾萱被他看的甚不安闲,侧着头把视野轻一转移。
“……”
话一出口,身边的女郎中和玉瑶都已掩嘴偷笑,“女子孕期心机多与常日分歧,大多喜好夫郎能常伴摆布,看来少将军也要多辛苦一些。”说完即与玉瑶联袂而退。
待喜娘欲上前斟合卺酒,萧城璧才回过神来,将手一摆,令世人退下。
“抱紧我,棠儿——棠儿——”他柔声轻唤,好似展转在喉间的浅淡呢喃。
洛瑾萱双颊绯红,张口去接。两片柔唇刚碰到柔滑的果肉他却微闪了一下,她咬了个空,只得侧头又去咬。几次多次未成,只恐倾斜过分跌倒在地,一双手自他的胸膛间缓缓攀上肩膀,双臂轻柔地缠绕住他的脖颈。他伸臂,揽着她的纤腰,在她倾倒之前将果肉度到她口中,四唇轻一相接,轻笑着扶她起家。
比起洞房之夜肌肤相亲,白日相对宽衣沐浴也并不显得轻松多少。
萧城璧亦皱了皱眉,“新嫁娘剪指甲会折夫婿寿命,你若真要剪的话我也不拦着!”
方才羞怯和顺的斑斓新妇,现在正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杯盏大饮特饮,见他返来,遂迷醉一笑,轻唤了一声放下杯盏朝他走来。
萧城璧轻笑,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道:“这里不是江北,新妇第一天也不消夙起去给公婆敬茶,你睡多久都没有干系!”
入了正殿才聊有所悟,本来送子娘娘的神像竟也是红衫白裙,供桌上莲蓬和石榴青红斗丽,都是多子的意味。
喜帕挑起,两人便一向怔怔地看着对方。
洛瑾萱微一惊诧,倒是一笑,接过,饮尽以后投入他怀中,手抚在他胸膛间,眼眸轻抬,心神模糊有些忐忑。
洛瑾萱脸颊顿时烧红,拥着衾被坐起来,喃喃道:“很晚了么?”
将近之时,洛瑾萱的脚在绣榻前的鞋案上一绊,便将他压在身下跌入床榻当中。
萧城璧听罢握着她的手看了半晌道:“你的手留这么长的指甲恰好,纤美小巧,剪掉反倒失了三分色彩,我看不好!”
她只觉满身化成了一股水,双臂不由将他越抱越紧。
萧城璧垂下头,摸摸她的脸颊,“不过是讨个彩头!合欢花主伉俪情顺,一世相守不相离。”
萧城璧见她行动踉跄,上前几步扶她回床榻。
花瓣簌簌而落,打在萧城璧肩头,又悄悄落上她的眼睫,她轻眨了几下,萧城璧低下头轻声道:“棠儿,在洛阳时就传闻你擅做广袖长陵舞,那天早晨看你跳过以后,我还一向念念不忘,本日倒好,我来吹笛,你再来舞上一曲可好?”
萧城璧不料她会惊吓若此,抚着她的秀发道:“傻瓜!男女情事本来如此,过一段时候就好。说了不准你剪,就不要再动歪脑筋了。”倾身轻吻她的额,揽她在怀,又抓着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放在本身心间,“大后天要出门一趟,明天早上娘特地叮嘱,要我带你去连云寺拜一拜送子观音。”话音初落,怀里的人已是一副害羞带笑的模样,不由的一声低笑俯身双额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