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茗想到一件事,“陛下不但犒赏大伯父,也犒赏阿谁雍王世子了,对不对?他的犒赏必然要多很多!”
“玉儿和小七做甚么了?”白大太太非常猎奇。
白大爷是个诚恳人,“咦”了一声道:“茗儿你怎地又晓得了?陛下确切笑过数回。”
沈氏晓得白玉茗没见地,不识货,微浅笑了笑,道:“我临时替你收着吧。等你长大,便好戴了。”
“小孩子戴这个,太豪侈了。”沈氏眉头微皱。
白玉莹、贾冲也乐,但在长辈面前不敢失态,极力忍耐,也是辛苦之极。
这发簪雕工之精、意境之美临时不说,单说这极品的羊脂美玉已是可贵之至了。如许的发簪,不是白玉茗如许的身份配戴的。
这话白老太太爱听,对劲的点头,“对,祖宗庇佑,我们白家的孩子有福分。”拉过白玉格的手摸娑着,笑得见牙不见眼。
平阳侯夫人笑道:“老姐姐,我猜公子必然是得了陛下的御赐之物了。”白老太太又惊又喜,“真的么?承你吉言。不瞒你说,自打亡夫去后,我家多年没有这份殊荣了。”
白玉茗以袖掩口,声音低低的,“阿谁冰山世子爷拿咱俩的话媚谄陛下,他得的犒赏如果比大伯多,你说有没有天理。”
白玉茗忙道:“对,我那么调皮,好东西给我也是糟蹋了。”竟是涓滴也没有沉沦舍不得的模样。
白大太太内心咯登一下,忙问道:“弟妹,那几个纨绔后辈是甚么人?这都城里朱紫多,如果招惹了那些放肆放肆的天孙公子,不是玩的。”
白大爷正色道:“茗儿,御赐之物,岂能以值钱或是不值钱来辨别?”
平阳侯夫人和贾冲祖孙二人告别以后,白玉茗把平阳侯夫人给的见面礼交给了沈氏。沈氏翻开精彩的檀木盒子,见盒子里悄悄躺着支水头极好的透雕水芙蓉羊脂玉发簪,不由得悄悄吃了一惊。
白玉茗瞪大双眼。
白玉茗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会有甚么样的嘉奖,未免有些绝望。
她是真的不睬解,金吾卫抓人,能和白玉格、白玉茗这两个半大孩子有甚么干系。
白大爷正拿着刷子替马儿沐浴,白玉茗、白玉格围着他转来转去,“大伯父,这小马驹可真奇怪人啊。”
“哎,莫跟大伯拗着。”白玉格踱步过来,小声提示。
“是,侄女口误了,口误。”白玉茗多么机警,赶紧改口,“大伯父,实在侄女是在体贴国计民生啊,想晓得是美玉精雕而成的马儿更有代价,还是真的宝马良驹更有代价。”
“噗……”白玉茗、白玉格笑的不可了。
“晓得,晓得。”两人丁中承诺着,一夹马肚子,闪电般没了踪迹。
平阳侯夫人把白家的孙子孙女夸了又夸,又亲身给白大太太等人送了请贴,聘请到了那一天同到平阳侯府疏松半日。平阳侯府来往的满是公侯府邸、高门大户,请贴自是可贵的,白老太太、白大太太满心欢乐。
“他获得的玉马值钱,还是大伯父获得的真马值钱?”白玉茗气鼓鼓的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