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的仆人看着这些质料,全都傻眼。江临也摸不着脑筋:“大哥,这肉粽能吃吗?”
把挂的腊肉拿下来一条,要肥瘦相间的,这是筹办做腊肉粽;另有新奇的五花肉,特地去农庄割的;另有腌了将近一月的咸鸭蛋。
又一个甜党!逆端啊!以是这是一个咸党在甜党大本营的故事吗?
秀娘早早地做好了豆沙,明显,秀娘是甜党。吃粽子,薛朗是果断地咸党。
想起五加酒,薛朗便让把统统的粽子和鸡蛋都煮了,拿个篮子装上些粽子和鸡蛋,拎着去医寮串门儿。
薛朗一个单身汉,吃住都在府中,跟从平阳公主在苇泽关任职,送他田宅实在就薛朗现在的环境,并不得当,除非薛朗已进京任职,不然,田宅措置起来并不便利,他连个能理事的管事都没有。
薛朗满脸的不安闲,从速俯抱拳道歉:“是部属失礼了,请殿下惩罚。”
薛朗点点头,来了兴趣,跟着大师一起,在院中围成一圈,一起热热烈闹的包粽子。因为脱手包粽子的人多,包完统统筹办的质料也不过是两三刻的工夫,让秀娘拿去煮上,薛朗让人在院中架起炉子,搬来一口锅,筹办煮茶叶蛋。
早几日,薛朗就叮咛阿陈筹办过节的东西,头天摘了粽子叶泡在水里,第二天一夙起来,大师一起包粽子,刚好有前次休沐买返来的糯米――
放到锅里和着调料一块儿煮,煮熟再把纱布和叶子、花瓣去掉,叶子、花瓣的斑纹就印到鸡蛋壳上,看着风趣、敬爱。
人生真是孤单如雪。这类感受就像是――面对着一群甜党,作为独一的咸党,本来一腔热血筹算大战上三十页的,成果甜党们竟然都不搭话。
江临瞠目结舌:“自古以来……真是如此?想来是小弟读的书少,不知大哥在哪本书上看的?”
“谢殿下不罪之恩。”
叮咛完仿佛是不放心,拉过一张纸,还想把款式画出来。公主殿下沉默不语,自顾自喝茶,倒是一旁的初雪咳嗽一声提示道:“薛咨议,你所说的款式,奴婢已然了然,不消再画出来了。”
薛朗义正辞严的道:“吃粽子当然要吃咸的,甜豆花、咸粽子,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难怪能在粮店买到糯米,本来是快到端五节了!
平阳公主看薛朗说得诚心,似有打动之色,承诺道:“可。”
偶然闹了这么一出,薛朗也不美意义再坐下去,从速告别出来。公主殿下倒是能沉得住气,神采澹泊,安然看薛朗见礼辞职,没暴露半分难堪之色。
蒲月月朔过完,不过几天就是蒲月初五,端五节。苇泽关高低除了值守的,余者皆放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