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女人骇得紧紧捂住再合不上的双唇,不自发撤退数步,被陆白一时英姿所震慑,双眼瞪如铜铃。
“你就是陆白?药园子管事?”男的嘴角弯出一丝弧线,充满嘲弄的意味,转头对铃女人道:“但是他?”
陆白走近,见吴贵在地上哼哼呃呃,中间吴贵老婆跪在地上告饶,哭得死去活来。见到他来,又跪嗑过来哭道:“陆管事,求求你救救我男人,他说他是青龙堂的,我男人犯了事,呜呜……”
秦兄鲜明是那位深藏不露,脸孔随和的朱雀堂秦堂主。此时他浊眉皱目深思着,道:“此子老夫也不熟谙,观其骨龄已过双十,工夫根柢太差,倒也难说可堪培养,可惜……”言罢缓缓点头,似觉唏嘘。
刚别离不久的姜大郎扑爬连天撞进店铺,开口就嚷:“陆管事,吴贵让人给打伤了!”
陆白暴喝一声,竟把武功刁悍的青龙堂护法喝得有些心惊!他几次欲重手毙去,却死死忍住打动,双眼忽暗忽明庞大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