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了就用,不要用了就杀?开打趣,当人家是木头人吗?
这些还不算,他现在还是运河第一帮江河帮帮主,现在漕运越来更加财,他这个帮主的支出更是水涨船高。别的,白莲教在花沉的打理下红利也越来越好,每月定时给他这个教主送的银子那叫一个哗啦啦。
但愿,这里的将来,能誊写一段不一样的汗青。
只会说他崇祯为了本身的江山,诛杀有功之人,从而挑起了内哄,让天下再次回到水深炽热当中。
吴烈哈哈一笑,“好极!好极!国公爷一杯,我三杯!以表当初我骂你之歉意。”
江湖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尊师,讲究一身傲骨行天下,对于燕悔之等人而言,能微微欠身抱拳,已经是至高的礼节了。
“诶,燕兄,你又说错了不是?明天朕,哦不,我是黄公子,我已经说了。你罚酒,罚酒!”
“鄙人拜见天子陛下!”
我擦,有没有搞错啊,你堂堂天子跟一群酒缸里长大的**湖拼酒?
“来,三杯就三杯!敞开了喝,这酒是我送秦兄的,没后劲!”
豪气!这就得了燕悔之这帮江湖人士的心了!
......
“呵呵,不二兄弟莫不是瞧不上我这酒量?”
氛围是越喝越热烈,菜是一道道上了又上,酒是一坛坛开了又开。
在他们印象中,秦书淮是那种真正的不为私利,置存亡于度外,“为国为民”的豪杰豪杰。
没看到崇祯跟他已经勾肩搭背得说上悄悄话了么?
话说秦书淮这厮,现在是一副财大气粗发作户的做派,笑盈盈地请大师入坐。
燕悔之是第二个喝倒的,就比崇祯晚了一刻钟罢了,还吐得到处都是。
天下承平!重返乱世!
秦书淮也风俗了,因而筹办了四分之一的支出,专门给崇祯备着。
忙上来帮他宽衣,说,“夫君如何也不去洗洗?”
秦书淮是要跪下的,毕竟他是朝廷的人。
崇祯呵呵一笑,“燕教主,朕可传闻你和秦兄也是兄弟相称的。既然你是秦兄的兄弟,那么也是朕的兄弟。燕兄,本日你我初见,可必然要好好聊聊。”
不知谁在诘问,这奇特的调子、奇特的歌词是出自那个之手。
梅印之当即又抱了下拳,然后恭恭敬敬地一一先容道,“回皇上,这几位顺次是,鄙教新任右护法沈溪、五行旗总旗主吴烈、五散人之一的不二散人,以及本教燕教主。”
在这乱世面前,那些不敷为道。
也是,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青人,就算再如何身居高位,一顿大酒下来也端不住甚么架子。
顾运心想,现在如果再有人跟燕悔之提甚么攻打朝廷之类的话,没准燕悔之能一掌把他拍死!
崇祯按例是最早喝倒的,不过明天他是超凡阐扬了,直到一更天时才倒。
别说向来贫寒的**人没见过这阵仗,就是崇祯都稍稍一怔,心想,行啊,秦兄这家伙甚么时候“出错”成这德行了,朕的御膳厅也没你这么豪气的。
见崇祯如此,燕悔之、梅印之、吴烈、沈溪、不二散人无不当即抱拳,乃至微微欠身,向崇祯施礼。
并且,崇祯竟然以江湖礼节,对梅印之抱了下拳。
“少来,想骗我这好酒就直说。”
“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