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的客气不是毫无事理的。
豪气!这就得了燕悔之这帮江湖人士的心了!
在他们印象中,秦书淮是那种真正的不为私利,置存亡于度外,“为国为民”的豪杰豪杰。
这也反应了崇祯和秦书淮的实在干系,既是君臣,又是好友,两种干系,每一种都真逼真切,无可撼动。
这类事可大可小,如果往大了去,那是要出大事的!
吴烈、不二散人这俩货喝完酒不过瘾,还吵着要秦书淮把赖三儿、邱大力、老道他们叫来,说要喝到天亮。
既然不能动,那就要以礼相待。
他的钱大抵有一半都存在了各大钱庄,因为数额庞大,钱庄给的利钱必定比浅显的要高。
想必,这类人是不在乎小我享用的吧?
甚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秦书淮不能这么豪侈?不存在的!
忙上来帮他宽衣,说,“夫君如何也不去洗洗?”
待到酒局散去之时,已是二更天。
见崇祯如此,燕悔之、梅印之、吴烈、沈溪、不二散人无不当即抱拳,乃至微微欠身,向崇祯施礼。
“黄公子,不二敬你!我三杯,黄公子你随便!”
为了进一步深化,他还亲身拿撬棍,演示了一遍如何轻松地翘起门口一个大石狮子,说这是杠杆道理。
崇祯呵呵一笑,“燕教主,朕可传闻你和秦兄也是兄弟相称的。既然你是秦兄的兄弟,那么也是朕的兄弟。燕兄,本日你我初见,可必然要好好聊聊。”
我擦,有没有搞错啊,你堂堂天子跟一群酒缸里长大的**湖拼酒?
也是,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青人,就算再如何身居高位,一顿大酒下来也端不住甚么架子。
“少来,想骗我这好酒就直说。”
秦书淮答了一句,“我的故乡。”
如许的天子,今后谁还会支撑?
不知谁在诘问,这奇特的调子、奇特的歌词是出自那个之手。
现在他们这些个**领袖全数堆积在秦书淮这,又被崇祯亲眼所见,崇祯会如何想?
燕悔之冲崇祯再次抱拳,“不敢当。本日能一堵天子容颜,是鄙人有幸才是。”
朝廷方面,他现在不但有大明安国公、东厂督公的俸禄,别的之前的甚么锦衣卫通州千户、三边总督协理之类的职位俸禄,崇祯一向都没给他抹去。除了这些,他另有武英殿大学士、太子太保、龙虎大将军各种头衔,每个头衔的补助那都够浅显人繁华繁华一辈子的,更何况他一人集好几个!
让秦书淮免礼后,崇祯又对梅印之说道,“对了,梅护法,这几位俊才倒是眼熟的紧,有劳梅护法为朕先容一下。”
你要用了就用,不要用了就杀?开打趣,当人家是木头人吗?
氛围是越喝越热烈,菜是一道道上了又上,酒是一坛坛开了又开。
夜越来越深,但世人的情感越来越高涨,乃至连平常一贯冷言少语的沈溪都禁不住拿出玉笛,吹奏了一曲。
但是,现在这国公府宴客堂的豪侈程度,的确让人感受进了一个超等大赃官的府内。
武林联军但是精锐中的精锐,如果他们对朝廷心灰意冷,乃至反戈一击,那还真不是朝廷能随随便便安定的。
因而也放下了身份之见,笑道,“皇上说的是。想必秦兄是不缺钱的,我们今晚就喝到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