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容发之际,那慕容成双竟然头一歪,双眼泛白,直直倒在了软榻上!
“色。”他喃喃低语,逗弄着左边的红豆,让那笛身的唾液沾上东方不败的身子,画出绝妙的春企图景。
东方不败穿好本身身上的衣衫,面有绯红,正欲开口,却被门外一阵打斗声给吸引了去。
他淡淡然将本身的玉笛在东方不败的红豆上游移,惹得东方不败一阵急喘,又肝火攻心道:“给我停下!”
慕容成双惊慌,手中玉笛天然滑落床边。
慕容成双皎如玉树的白净脸庞顿现嗜血之色,他欢畅地将小指深深刺入男人伤口下的血肉,全然不顾本身另一只握刀之手在滴淌而下鲜红的液体。
待到那玉笛折磨完了东方不败的口腔,慕容成双便将这笛身抽了出来,一丝丝粘连的带血唾沫被靡靡扯出,他下腹一紧,却仍不动声色地玩弄着东方不败的身子,并不心急着进入。
气若幽兰,面似桃花,吐出的倒是无情冷血的话语。一段万种风情,悉堆眼角,可谓勾魂夺魄。
这笛子是被正头插到口里,那柔唇难受地将一节吹孔吞下,喉头咯咯作响,唾沫也无法地从还沾着血的嘴角溢出,叫人食指大动。
东方不败一阵恶心,却有了些不该有的心机反应,猖獗地点头大喘,完整散开出云丝乌碧亮泽动听,被褪下的纱衣丝带就在本身身边,此时他上身不着一寸一缕,洁净的肌肤真真似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饶是阅人无数的慕容成双都不由低叹此人绝妙!
他每次都喜将床伴以极刑折磨至鲜血淋漓,最后赐死。他的那座湖心雅居中就散养了十来个男宠,死了就有新人补上,以纾解他随时的兴趣。
眼瞅着这赵暖舟占了上风,但下一秒环境又突转。
“慕容疯子!”一声料想以外的怒喝如雷炸起,那慕容成双顷刻回身,衣袂挥过,一阵凌冽之风尽起!接着一招石破天惊掌就对着从床底俄然冒出的人影打去。
练武、造爱,以及和赵暖舟作对,这便是慕容公子目前人生之三大兴趣。
这两众男人在配房中显得拥堵,那汗味儿真是有些过分浓了。
江湖上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实在这传言,漏了那么一条,就是这慕容成双的奇特性癖。
见这两拨人马,床上仨人顿后知后觉,难怪先前他们在房里脱手时没人闯出去,本来这外头也不知何时就打上了!
赵暖舟大惊,却见那方才受尽狎弄之人嘲笑着,后将深插到慕容成双身子里的玉笛拔出,道:“我说了,你会悔怨。”
这配房的窗纸上从外边溅上了血液,一阵剑影刀光后有人破门而入,只见十四位影卫和一众赵家堡里的男人扭打着一道冲进,见到配房里的旖旎与血腥并交之景,纷繁或跪下或抱拳施礼!
最后还是赵暖舟的纯阳内劲略胜一筹,逼得这放肆的慕容公子一时经脉逆转,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瘫软在床的慕容无双被东方不败架起,毒刃就抵在心间,他嘲笑道:“不准靠近,不然我弄死你们主子!”
东方不败擦擦本身嘴角的血渍,又朝那倒下抽搐的慕容成双啐了一口,复回身对赵暖舟说,“既然你让本座免被这牲口咬上一口,本座就不计你先前不敬之罪!”
“少主,我等救援来迟,望恕罪!”另一伙人抱拳向赵暖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