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一次抬开端,纳兰暝,以及他身后的二位,已经站到了十米开外。
“走吧,炎华、凯特。”他挥了挥他那条断了手的右臂,“终究的试炼正等着我们呢。”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塞比鲁斯?”
两步。
存亡,成败,一步之遥。塞比鲁斯抬起了手臂,颤颤巍巍地,伸向了纳兰暝的额头。与此同时,他眼中的火焰,却燃烧了。
纳兰暝抬开端,望向了已完整坍塌,正在熊熊燃烧的永久亭,嘴里头吐出了一句拉丁文:
究竟是多么强大的执念,差遣着他,即便捐躯本身,也要在这场毫无胜算的战役当中死拼到底。这个男人,究竟是在为何而战,他想获得甚么,他又能获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