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脸上闪过耐人寻味的笑容,“你这时候倒是不会说‘小公主才五六岁,如何能操纵她’如许的话了?”
更何况……捞出了尸身后,几小我就出来了,并没有持续找甚么银钗。
“像甚么?”
她瞥见的次数并未几,何况她当时只觉得那几小我不过是君迁子的眼线罢了。现在想来……或许,那几个暗卫的任务,就是庇护百里璎呢?
那句话的腔调还特地学了衡止当时的愤激激昂,连神采都描画的入木三分。
她身份娇贵,按理说宫人们是不成能让她近水的,就算是要到湖边上站着,她贴身放在里衣当中的银钗,又如何会掉到湖中心去?
“左丞相的爱女办寿宴,如果请了小公主,她会不会去?”
“过几天……仿佛是阿柠的诞辰?”
没错,安国公主一向贴身藏着的银簪……就是君迁子的东西,不会有错。
另有……那根银簪,是颠末她的手的,她看过全貌,大略记得一些。
湖里的水是死水,不会流不会动,那钗子掉在那里了就该上那里去捞,但是下水去打捞的那几小我倒是奇特,直直的就冲向了湖中心。
连城并没有答复,只是手指又开端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叩击。
百里璎能够君迁子的女儿?或是孙女?
此时如果谁说安国公主身上没有题目,他们两小我倒是不信赖了。
另有一件事,衡止也感觉有些奇特。安国公主好端端的,如何会把银钗掉进湖里?
衡止看着他的神采,严峻的大气都不敢出。
衡止闭了眼睛,尽力的回想着当时瞥见的统统。
“平常孩童,该是本性淳泯无知的,见到都雅好玩儿的东西,都是想靠近的,比如阿谁举着鱼的孩子,喜好鱼,见到了便会去捉。”
连城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阿谁斑纹……恰是天师阁的图案。她曾经见过的,在流亡去江南的路上,她就见过阿谁模样的纹身,那些人是君迁子的部下没错,当时正在往沅州运送军器。
衡止面色上有些难堪,瞪了他一眼,说,“我本来也是那么想的,可眼下的局势,并没有甚么机遇来让我众多本身没用的怜悯心。”
喜好尸身……喜好死人,或者说……喜好杀人。
衡止舒展着眉头,“百里璎看起来像个孩子,实则却像个……”
“像个……怪物。”
连城眼底终究淌出了些许笑意,这让衡止心安了很多。
现在想想……那簪子上刻的是甚么斑纹来着?都怪她当时没多想甚么,也并未细看。
连城笑了笑,“倒是有些长进。”
衡止又挠了挠头,“这我也不晓得……不过她们两个仿佛是没甚么交集的吧?”
她能没有长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