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珠俯视着婢女,冷冷哼笑道:“睁大你的狐狸眼睛,看清楚本蜜斯是谁,就凭你这副姿容,也敢勾引太子殿下?南殿侯爷还不敷满足吗?爬上太子的龙床就能飞上枝头、逆天改命不成?”
容妤有些惊奇地看着沈止,她竟不知沈止在紧急关头竟然会变现得如此冷酷,先不说婢女是他的侧夫人,就算婢女只是戋戋宫女,在南殿的地界上遭人拔舌,传出去也是要脏了南殿名声!
沈止额际排泄盗汗,贰内心是怕这个毒妇的,嘴上却不能获咎:“若柳蜜斯能消了肝火,南殿也就帮上了忙,断不必如此客气。”
可她又一头雾水,实在是想不明白婢女的合欢襟怎会落在昨夜的东宫车辇里,而柳心珠抓到了这证据,天然是不会等闲饶过婢女的了。
因而,她不动声色地回应柳心珠:“柳蜜斯所言极对,背弃品德的乱伦之人,本就天理难容。”
“他们会道侯爷无情无义,不顾侧室死活!”容妤低声提点。
她猜不透柳心珠究竟真的只是霸道,还是故作猖獗地在行一些凡人不能做之举。
她心神不宁,很快便闻声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叫,容妤猛地循望畴昔,只见婢女已经晕倒在地,下巴上血迹班驳,而那两名侍从的双手鲜血淋漓,一条舌头被串在此中一个的短刀上,其状可惧,吓得容妤倒吸一口冷气。
沈止转手一番,刹时瞠目结舌。
倒是容妤不由得松了口气。
容妤也忍不住探过甚去,“香”字映入视线!
沈止的这一番话,实在令容妤不寒而栗。
“侯爷真会谈笑。”柳心珠逼近沈止,眯眼道:“你好歹也曾是东宫的人,竟认不出这是东宫的布料?”
晓灵更是受不得这场面,“啊——”的惨叫一声,昏死摔地。
容妤因这清脆的巴掌声而震了心头,她竟感觉那一掌,仿佛也打在了她的脸上。
“除了这个‘梅’字呢?”柳心珠咬牙切齿着:“你再翻到前面去看,好生地看个细心!”
婢女打量着那合欢襟,更加用力地摇开端:“这……这不是我的!我不知这上面怎会刺有我的名字,可这毫不是我的东西,我发誓!”
柳心珠笑笑:“公然还是要主母才气了了事理,做妾的,永久都是个妾,拿不下台面,见不得光亮,我想太子,也必然是如许以为的。”
柳心珠再道:“看来侯爷是个明事理的,我为方才的出言不讳向侯爷道个对不住,而眼下是要将这贱妇带归去好生惩戒一番,但她好歹是侯爷的侧夫人,我还要叨教侯爷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