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嫌弃,和救你夫君,哪个更重?”
何如沈止也是一头雾水,他能说出的只要:“臣……臣觉得房中的是臣的老婆……竟未曾想会是……”
此话一出,世人哗然,不但是魏家庶女满身颤抖,连容妤也心口一悸。
倒是魏朝麟急仓促地冲来,他本是要归去府上的,可出宫之前,陈最留下他在此过夜,来由是长兄如父,好歹也要比及庶妹相安无过后才可分开。
但容妤仍旧是不肯断念,她低眉垂眼地求起了沈戮:“殿下,请看在你与侯爷是手足的情面上,给他一次机遇,让他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容妤闻言,身形一晃,她神采慌乱地去看沈止,他极其苍茫地听着陈最说下去:“潮热劈面而来,定是已经云|雨了好久,部属虽惊骇不已,但还是要顾及太子颜面而上前去将二人分开,何如这一对奸|夫|淫|妇难舍难分,要不是侍卫人数浩繁,真怕还没法将他们拆开了。”
容妤紧皱眉头,她想起上一次在南殿得婢女一事,沈止也是这般莫名其妙地中了计,而此主要比那一遭更加严峻,已不再是男女之间的情事,而是变成介入太子之妾了。
魏家庶女满身颤抖,她眼神迷离,尚且没有搞清楚局势普通。
容妤走去三公主身边,她心慌意乱,亦不知该如何是好,只闻声三公主梦话般地嘟囔着:“父皇本就不喜好五弟的,闹出这等伤天害理的大事,父皇必然不会等闲饶了五弟……”
容妤皱起眉头,三公主直接说出:“去找太后。”
三公主迟疑起来,她被沈戮问得哑口无言,直到容妤鼓足勇气站出来,她对沈戮作揖后,垂首道:“殿下,臣妇大胆为侯爷讨情,此事定有曲解,还请殿下明察。”
而沈戮眼神锋利,他抿了抿唇,对陈最令道:“将他们押下去。”
容妤从未像现在这般挣扎,可箭已上弦,没有转头路了。
沈戮冷眼看向跪地的沈止与魏家庶女,只道:“证据确实,如何再查?”
容妤担忧地望着沈止踉跄拜别的背影,再一转头,沈戮欲走,三公主紧追不放,但沈戮态度果断,竟是不准三公主再多说一句。
沈戮正站在这对男女面前,见她们二人来了,冷脸一句:“怎惊扰了你们?还是归去吧,休要见这浑浊下作的脏眼事。”
一听这话,容妤心惊肉跳,刚想开口讨情,没想到三公主已抢先她一步冲到沈戮面前恳请道:“七弟!使不得!此事非同小可,他再不济也是你皇兄,断不能六亲不认!”
容妤神采一变,似有犹疑地别开脸,三公主却道:“当初你与沈止的婚事是太后做的主,你若诚恳去求,太后或许会脱手互助。”
魏朝麟更是瘫坐在地,直念着完了,完了,魏产业真是要毁在这卑贱的庶女手上了……
容妤大惊,她声音颤抖地对三公主道:“三姐,你……你要救救沈止!”
魏朝麟惊醒过来,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看了看沈戮,又看了看容妤,痛心疾首道:“太子殿下,南殿夫人,卑职断不会推测出了这等废弛魏家名声之事,还请殿下准予卑职将mm带回府上家规措置!”
容妤满面惊骇,她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沈止和魏家庶女,皆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自是不打自招了。
陈最恭敬昂首,向前几步站在世人中间,一字一句道:“本来部属是随太子来此处见魏家庶女的,只是站在门外便听到屋内淫|声|糜|糜,太子命部属推开房门一探究竟,谁曾想会晤到妾室魏氏正与南殿侯爷苟|合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