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冷下脸,“你倒是说说看,我做了多么毁本身今后的事情了?”
贰心中惶恐,从速加快了法度出去暗房。
而现在的沈戮望着昏睡在怀里的容妤,他捋过她脸颊上的湿发,谨慎翼翼地拂去她耳朵,又低头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痕,随后,他用力地抱住她,眼里沉冷更加凝重。
跟着他用力按下她肩膀的顷刻,容妤不由收回一声|娇|喘,她的声音仿佛也刺激到了刑室内的沈止,他痛彻心扉般地边哭边骂道:“连你也背弃我!枉我待你那般掏心掏肺,你毕竟是个淫|妇!你定是背着我与他有了好久,你们果然是忘不掉旧情,我就晓得他回朝以后不会承平的……你们、你们这是要活活逼死我啊!”
三公主便气势汹汹地一起冲去,她门也没敲,尽管推开出来,椅子上的沈戮被突如其来的大片光芒刺痛了眼,他捏着眉心,蹙眉看去。
三公主强压内心肝火,她望着沈戮的眼中竟有了一丝恨意:“七弟,你当真觉得我是平白无端地来了东宫?老话说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毁你今后的事情,是千万做不得的!”
“你敢对天发誓?”
“老奴方才说过了,殿下才方才睡下,三公主还是稍等——”
那一声声的“淫|妇”如同利刃普通刺在容妤心口,她哀思万分,泪流不止,而沈戮的行动却一下比一下重,他像是发了狂,死死地抱着她极致缠绵。
三公主却情感冲动道:“你别觉得我不知你在打甚么歪主张!”
三公主指着他道:“你想借机兼并你皇嫂!”
陈最淡然一句:“侯爷已是泥菩萨,便不要再操心不该问的事了。”
待到隔日一早,三公主便探听了东宫的决策,她怔怔地坐到椅子上,“和……和离书?”
“七弟!”三公主撩起裙裾进了室内,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真要逼迫五弟与容妤和离?”
“你觉得太后全然不知此事?”三公主嘲笑一声,“先不说你与容妤的旧情,就眼下你将东宫海棠房借给她养身一事,就足以令朝堂臣子非议了!”
“你若不说,我便冲去见父皇,把这事情都禀告上去!”
陈最长叹一声,心中悄悄道:饶是那样一个轻荏弱弱的女子,却把东宫太子逼得出此下策,实乃唏嘘不已啊。
“是你们的心脏。”沈戮面不改色,“我与皇嫂清明净白,自是问心无愧,休要把脏水泼到我叔嫂二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