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在抨击臣妇吗?”
沈戮借着月光走到桌案处,摸过火折一打,重新点亮了烛灯。
他决计减轻了“互助”二字,恨不得提示她亏欠他生生世世。
“皇兄莫要见外,尽管入坐便是。”
“清算好你的发鬓,不要让皇兄看出端倪。”沈戮说完这话,便毫不沉沦地出了门去。
沈戮眼底的肝火只燃起一瞬,便当即消逝了。
“说到婢女。”沈戮截下这话,“皇兄对她可还算对劲?”
沈戮并不睬会,只转转头,对容妤摆出了“嘘”的手势。
容妤骇然吸气,张口就是哀告,说是本身错了,她这就认错,可他伸脱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正欲去解开她下裙腰带时,房外俄然传来了一阵拍门声。
门外站着两名腰板溜直的宫女,沈止几次想要开口扣问太子何时能到,又碍于颜面,到底没问。
只觉他像是在抚玩一只笼中鸟,从上至下,从里到外埠核阅、赏|玩她,那眼神没有涓滴顾恤可言,他不过是猖獗地享用着权力带来的称心。
房中一亮,容妤脸上的惭愧更是难藏。
沈戮吃痛,啐了一声,惹得门外的阿虎再问:“殿下是醒着的?那……主子要如何返来人才好?”
她正系着外套带子,鬓发青丝垂落,整小我显得非常狼狈。
脚步声在这时传来,宫女通报导:“太子殿下入堂。”
“皇兄。”沈戮先行拱手礼。
沈戮狠狠地瞪了一眼容妤,他只得起了身,拂开纱幔,对门外道:“何人求见?”
“是南殿侯爷……”
沈止点点头,坐回到本来的红木椅。
“叔嫂?”沈戮眉心一皱,嘲笑道:“你倒是提示我了,我们本日能成为叔嫂,可多亏了你们容家互助啊。”
“皇嫂?”沈戮略显错愕,“她如何会来我这东宫呢?”
说罢,他忽地将手掌伸进了她背脊后的衣衫里,冰冷手掌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水火相撞间,她一声惊呼,腰身不自发地弹了起来。
“本太子非常猎奇。”他靠近容妤耳边,声音如蛇躯,钻进她身子里,“我皇兄整日病恹恹,是否都没能让你做过一次真真正正的女人呢?还是说,你嫁给他后只顾着当他的母娘,整日照顾他喝汤服药,连最根基的鱼水之欢都不纵情呢?”
沈止急道:“夫人的确是到太子的东宫来了,两个时候之前便带着阿谁叫做婢女的女人——”
“是,主子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