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日之间,樊城竟折损将士高达八千人,反观江东兵,仅戋戋千余罢了,如此足以证明万人敌级的虎将在战局中所能表现的感化。
文聘如有所思地抚了抚细须,皱眉说道,“莫不是望樊城而去?”说罢,他下认识地望向王威,令陈蓦有些不解。
见陈蓦面露迷惑,蔡瑁轻笑着解释道,“王将军侄子恰是樊城守将,名叫王宏,技艺过人,何况手中又有两万余士卒,想来不会有大碍,只是……”说着,他顿了顿,皱眉说道,“只是荆州乃我主之地,如何能容江东贼子肆意横行?王将军,依你之见,现在之事,当如何应对?”
随后,四人又吃喝了一番,这才散去。
“哈哈哈,莫要客气,”蔡瑁走过来拉住陈蓦胳膊,对那两位将军笑着说道,“此人叫苏飞,现在任平寇校尉,别看年事小,技艺端得惊人,昨日江东贼子挑衅我军,此人持五石之弓一箭射断那黄盖旗船桅杆,震慑仇敌,当真是英才啊!”
而襄阳一方,蔡瑁为了减缓樊城的压力,亦是猛攻江东水寨,但是守寨的黄盖、韩当二人却闭门不出,不与蔡瑁比武,急得蔡瑁每日在府中摔瓶砸碗。
王威眼中闪过一丝利芒,沉声说道,“现在既然荆州与江东结下怨仇,不如先发制人!孙坚此人,乃猛虎也,就在江东,素驰名誉,现在他与我荆州相邻,此人丁中说是为报仇而来,此中究竟如何,未可知也!某觉得,多数是垂涎我荆州敷裕,有此等恶邻在旁窥视,我荆州如何能得安宁?不若借此机遇,将他诛杀,换我荆州安宁!”
那一场摸干脆的比武,实在两方都没有占到便宜,要说究竟有谁占了便宜,恐怕就要数陈蓦了,不但白白得了一把五石宝弓,更博得了蔡瑁的欢心,被他视作亲信。
按理说,樊城有两万守军,而孙坚仅仅只要四千士卒,如何会落入下风?说到底,不过是统军之将的差异。
事到现在,之前所制定的良策已成废话,蔡瑁现在考虑的,唯有不吝统统代价攻陷襄阳对岸的江东水寨,一把火烧了营中的粮草,至因而否将孙坚困死在荆州,他明显已经顾及不到了。
没过一刻,陈蓦就来到了蔡瑁府邸,此次守门的士卒并没有让他解下佩剑,毕恭毕敬将陈蓦迎了出来。
在此人呈现之前,些许的胜负皆不过是过眼云烟,就比如当初此人在长社城下,几近以一人之力窜改了大汉官军倒霉的局面,从而导致颍川黄巾一败涂地。
“老将军言重了,言重了,”蔡瑁呵呵一笑,随即又转头望向文聘,说道,“文将军,且劳你率城中三千轻骑赶往,三今后出城,我再修书一份交予黄祖,你二人联手将孙坚粮道截断!”
而尚未杀人便足以震慑千军万马者,唯万人敌也!
次日凌晨,早夙起家的陈蓦正在府邸院中练枪,便有蔡瑁派来的士卒请他过府喝酒、商讨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