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微微一笑,暴露一口白牙:“之前没马骑不是你的错,现在有马却不肯学,就是你的不对了,看在这一起之上你对我不错,也看在这几天我闲着没事做,我就教你骑马吧,起码五天以后,你可别再象前次那样,连人马合一都做不到了。”
说到这里,慕容南扭头看向了营寨那边,叹了口气:“不过这回我真的是开了眼啦,见过日女人,日男人,乃至日马日驴的,可这日马蜂窝的,还真的是第一次见,我说刘裕,你这兄弟脑筋里装的是啥啊。”
慕容南的声音从刘裕的背后响起:“刘裕,看起来你的那些灵药真的是上天对你的恩赐啊,传闻刘敬宣已经垂垂地在消肿了,如果他能挺过这回,你也算是能安然啦。”
刘裕沉声道:“敬宣不过是跟人打赌一时脑筋发热罢了,我不准你嘲笑他。”
刘裕哈哈一笑:“是么,那无妨放马过来,看看妙音会挑选谁。”
慕容南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开个打趣罢了,刘裕啊,你这小我真的是开不起打趣,如许挺无趣的。我这返来找你,是跟你说闲事的。”
刘裕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慕容南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不知为何,他总有种感受,在那里仿佛见过这双眼睛,倒是一时候想不起来,他勾了勾嘴角,沉声道:“莫非她没跟你说出本身的实在身份吗?”
慕容南收起了笑容,眼中光芒闪闪:“你的骑术实在是太差了,既然谢大帅要我来练习你们对于胡骑的体例,我想,你得先学会骑马才行。现在我的人还没有全到,归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教你骑射之术,如何样?”
刘裕咬了咬牙:“我自幼在京口务农,哪有甚么骑马的机遇,只骑过牛啊。就是前次去买卖时的骑马两下子,还是路上现学的呢。”
慕容南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愤,向前一步:“你就如何,要打我吗?好啊,来吧,归正你现在要找个出气的,我陪你打一架就是!”
刘裕摇了点头,没有回身:“王女人给你送归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刘牢之,孙无终这些人,都是步军将领,但他们一样弓马纯熟,就连你的好兄弟檀凭之,魏咏之,他们的骑术也不算弱,恰好是你这个带头的,连马都骑不好,今后你还如何会批示部下,如何去破敌骑阵呢?”
慕容南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跟你辩论了,我今后终归要回北方的,跟你们这些晋人,不会有甚么成果。再说了,王妙音固然是绝色,但毕竟不会骑马射猎,跟我们天生不是一起人,娶返来也不成能过得好。”
想到这里,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再加上刚才此人又言腔调侃刘敬宣,在这个存亡攸关的时候,竟然还能开出刘敬宣的打趣,若不是他是北方来使,刚才刘裕就想让他尝尝老拳的滋味了。
刘裕顿时火起,大声道:“你如果再对敬宣不敬,我就…………”
慕容南叹了口气:“刘裕,自傲是功德,但过分地自觉自傲,是要不得的。你如许说,跟那刘敬宣,有甚么辨别?”
慕容南点了点头,神采轻松:“好了,也不瞒你了,不错,我一早就晓得她姓王,便宜了你小子,竟然有如许身份崇高,又是国色天香的美人钟意于你,嘿嘿,要不是我是北方人,还真的故意跟你抢一抢王妙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