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曹军自大不攻,此乃良机,公子兵马不日即到,到时将军可保,宛城亦可保!”,李严见张绣举棋不定,心怕他举城而降。又知张绣心系宛城,每日以‘宛城可保’之言奉劝,企图稳其心神。
一旁李丰,苌奴落座另一侧,李丰见魏延已来,开口讲道:“探马来报,曹军已占比阳,舞阴二城,城中西凉马队已撤回宛城而守,李严有密信来报,张绣愿将嫡子张绣为质,送入寿春,请公子调派援助助他守宛”。
“我西凉铁骑何故竟落得如此地步?!”
李丰顿了口气,见魏延开口欲言,打断道:“曹操已率中军从穰城而发,曹军前锋已驻淯水北岸,夏侯惇心中已是不耐,督前锋渡河而攻”。
“回阵中各自操演战法,分队而练”,魏延扬鞭号令道。
以后两三日内,曹军公然如于禁所言,只在淯水南岸驻起营来,也不打击,似是等候曹操雄师而来。张绣心中却慌慌无定,每日派人密查汝南动静。
“刀盾手回列”,魏延冷声喊道。
又过一日,夏侯惇又送进信来劝降,直言两日以后曹操既至。
“若此二城墙之上悬索可攀,将军可一鼓而下否?”,袁耀将魏延扶起,嘴角出现笑意。
“先生,宛城可保乎?”,张绣眼中带着最后一丝但愿。
“凉州以东,只余下宛城你我,和这两千西凉将士”
“如不能下,延提头来见”,魏延不知袁耀话中何意,但是如有登城之法,自忖一鼓作气下此二城并驳诘事,是以自傲应道。
“是,云梯对楼平舆皆无,何况短时难造,门路又崎岖难运”,魏延沉声应道。
受刑的刀盾手面露痛苦之色,听到魏延这话,心中微微轻松起来,有条不絮的返回了各自队中。
“夏侯将军若欲攻城,朝夕可下,只是不忍伤了将军麾下将卒,且容将军思虑几日,且曹公雄师再有五六日即到淯水,还望将军明白良将择主的事理,勿要不智”。
各队率走到各自军侯之前,各军侯面无神采取过军棍,走到部属以后,狠狠抽了十记军棍。
“军中自有军规,收齐尔等畴前散兵游勇之气,战阵之上,害得只是本身”,魏延狠狠而道。
“为何叔父也死了?”
“即使太师被害,有先生良谋,我等亦能反攻长安,挟天子以令诸侯”,张绣目中出现回想之色,似是想起昨日荣光,随即伏身痛苦问道,
张绣率士卒而出,看到曹军身侧摆放的数百具西凉军尸身,又深深望了一眼于禁,翻身上马走到于禁身前,拱了拱手谢道:“回禀夏侯惇,绣在此谢过将军高义”。
“西凉铁骑不善守城,前番一败,又折损了很多将士......”,贾诩低语而道。
魏延目色峻厉看向各军侯队率,扬鞭冷声说道:“公子仁爱,不以尔等畴前为盗为贼,赋税衣器,与诸军一丝不差,尔等还不铭感五内,用心练习!”
魏延目容冷肃望下台下,眼神中暴露一丝充满,扬鞭喝道:“举盾于鼓声以后者,出列!”
“举盾不整者,出列!”,魏延大声又喝道。
魏延讲毕以后,伏身拜道:“末将觉得,舞阴,比阳乃汝南流派,必不成失,末将愿领军五千兵马死力攻陷二城,守此咽喉要道,至于宛城中的西凉铁骑,还望公子莫要过于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