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然之策,先生可知否?”,步骘轻笑问道。
“......”,孙权没猜想步丞相(步骘官至吴国丞相)委宛回绝了他,并扔给他一个尚书(卫旌官至吴国尚书),二十二岁的主薄,很给力好吗?
“我熟读诸子,如何不知计然,莫非子山有范蠡之才?”,陈登回道。
步骘闻言一笑,开口说道:“子旗欲进孙策幕府?”
“骘才疏学浅,子旗远胜骘,可为太守主薄”,步骘倒是孙权的热忱一惊,缓过神来安闲将卫旌保举给孙权,九江太守本是淮南统统,逢此乱世,人缘机遇才设,卫旌若随孙权之侧,从旁帮手,待归江东后,必受重用。
糜芳将卫旌,步骘二人先容与陈登,陈登挥手表示三人入坐。
步骘见贰心中已有计算,笑着说道:“愿闻其详”。
陈登端倪凝皱又缓,此乃虚敌实我之计,江东有粮而缺民,北方民饥而缺粮,不过乱世人丁即战力,故袁术据淮南,赋税广袤,能发兵十万,若纳北方饥民南归,无疑强大孙氏。不过即便如此又如何,保一方之民安危,已是他平生所愿,吕布兴衰,与他又有何干?
“愿闻其详”,陈登也不见礼,径直问道。
“子旗可愿为九江主薄?”,孙权转头暖和问道卫旌。
“哥哥,元龙先生,孙仲谋来了”,一声轻呼,世人昂首,只见糜贞引着一名少年而来。
“步骘步子山,卫旌卫子旗,皆是饱学之士”,糜芳赶紧将二人先容道,他知二人豪门出身,此次若能使孙权心悦,保举于孙策,对二人助益良大。
“公子故意,我亦欲行此事”,糜芳回道,将步骘之策简朴先容与孙权,陈登。
“我来访子方,乃是商谈船运之事,江东广漠,利与垦作之地何止千万,而北方饥民遍野,曹把持屯田不过以作军用,民何故活,愿劝子方行海运之事,送民来江东开荒种粮以活”,孙权插口道,“我愿劝兄长以府库承其间赋税之耗”。江北饥民甚多,不过有袁术隔绝,难以过广陵,丹阳而来,若能从徐州渡海而来,来回几次,可得数万人丁以充豫章,庐陵之地。
陈登凝目,商家逐利,他天然心知肚明,糜芳携数令媛而来,定非只贩粮米,糖酒器货得利赛过粮米,他来时虽已劝糜芳多购粮米以赈饥民,心知难为,现在见步骘竟能劝服糜芳只贩粮米,心中惊奇,面前之人只怕不能小觑。
卫旌开口说道:“你我皆豪门后辈,即使游学有成,也不过为一小吏,累碌县里,提拔排诸家子以后,此生至高不过一太守。勾践困于会稽,方显文种,范蠡之奇,现在孙伯符已据江东一年,士民尽附,奇才环抱摆布,如何得显你我之名,若糜子方能贩民而来,孙策必闻你我之名,征辟入府,一展才略,远胜游学城中,碌碌待机”。
翌日一早,两人夙起,糜芳引二人去见陈登,陈登昨日拜访孙府方过,见糜芳引二人来见,开口问道:“不知子方有何要事?”
“先生故意了”,陈登目视步骘沉声说道。
“不知两位先生是?”,孙权看向其他二人,出口问道。
卫旌听步骘愿为他驰驱,心下打动,“子山何时愿为官,我必荐之”。
步骘挥手道:“幕府人多势杂,子旗勿要谨慎”。
“我欲知子山是如何劝子方独贩粮,而不贩糖酒器货,还望解惑?”,陈登见孙权终究处理完征辟之事,表示孙权坐下,开口向步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