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旌听步骘愿为他驰驱,心下打动,“子山何时愿为官,我必荐之”。
“恰是,见过公子”,糜芳仓猝回礼道,未料本日孙策之弟来访,并且仿佛是随贞儿而来,不由目色迷惑。
“哥哥,元龙先生,孙仲谋来了”,一声轻呼,世人昂首,只见糜贞引着一名少年而来。
步骘闻言一笑,开口说道:“子旗欲进孙策幕府?”
“愿闻其详”,陈登也不见礼,径直问道。
“计然之策,先生可知否?”,步骘轻笑问道。
“先生故意了”,陈登目视步骘沉声说道。
“不知两位先生是?”,孙权看向其他二人,出口问道。
步骘见贰心中已有计算,笑着说道:“愿闻其详”。
步骘:“子旗若欲进幕府,我且游迹江东,交友南徙诸家,为子旗助力,一内一外,计然之策方可行”。
“我欲知子山是如何劝子方独贩粮,而不贩糖酒器货,还望解惑?”,陈登见孙权终究处理完征辟之事,表示孙权坐下,开口向步骘问道。
“元龙先生”,孙权上前施礼,陈登含笑点头,孙权又见屋中另有三人,糜贞已立在一名青年身边,孙权猜想这应是糜芳,拱手笑道:“中间但是东海糜芳?”
“愿为公子效力”,卫旌见孙权问道,赶紧应道。
翌日一早,两人夙起,糜芳引二人去见陈登,陈登昨日拜访孙府方过,见糜芳引二人来见,开口问道:“不知子方有何要事?”
步骘挥手道:“幕府人多势杂,子旗勿要谨慎”。
陈登开口问道:“我已拜访过孙伯符,购粮之事可成,不知子方可问到,江东诸家欲售粮多少,粮价多少?”
糜芳面色有忏,昨日与步骘,卫旌叙聊已久,不觉忘了闲事,只好开口赔罪道:“昨日得遇两位大才,本日已派人去探查粮价”。
“公子故意,我亦欲行此事”,糜芳回道,将步骘之策简朴先容与孙权,陈登。
“我来访子方,乃是商谈船运之事,江东广漠,利与垦作之地何止千万,而北方饥民遍野,曹把持屯田不过以作军用,民何故活,愿劝子方行海运之事,送民来江东开荒种粮以活”,孙权插口道,“我愿劝兄长以府库承其间赋税之耗”。江北饥民甚多,不过有袁术隔绝,难以过广陵,丹阳而来,若能从徐州渡海而来,来回几次,可得数万人丁以充豫章,庐陵之地。
“元龙未听子山之策,如何得知子山子旗非大才”,糜芳听陈登如此说道,他昨日方与二人交友,两人倾慕相授,糜芳心中如遇知己,陈登出言嘲弄,贰心中怀怒,出言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