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动静越闹越大,我妈哭着骂他是个牲口、不要脸,我爸也被她骂火了,帮着虎哥把我妈按在了床上……
说着,把我推到了杨总的跟前,杨总“嗯”了一声,俄然伸手拉开了我的衣领,细心的往内里看去,我羞的满脸通红,用力地把他的手掰开,他底子不管我的挣扎,嘿嘿一笑说:“太小了点儿,一口价一万五。”
俄然,我爸噗通一声,跪在了虎哥面前:“虎哥,我求求你,她再如何样也是我的女儿,我实在下不了手,您……不是熟谙一些夜场的人吗,看能不能把她送走算了。”
“我…我…我不脱……”我宽裕地今后退去,他俄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手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撕,狠狠的说:“不脱?!你拿甚么卖?”
她一听这话,神采就变了,虎哥笑嘻嘻地靠了过来,搂住了我妈的肩膀说:“嫂子,实在你老公欠的那点钱也没甚么,只要你陪我三个早晨,我们就抛清了。”
那年初,重男轻女的看法很重,董家好几年只生下一个女娃的传言,跟骂我爸性无能差未几,他在别人面前再也抬不开端来,整天就窝在家里喝闷酒,一家的重担全数压在了我妈身上。
我爸捂着通红的脸,畏畏缩缩的说:“我哪晓得她会如许,之前不是挺浪的……”
我没有再哭了,本来当哀痛被灌满的那一刻,就像是装满水的瓶子,那么的安静……
一起上虎哥怕我跑了,给我喂了两颗安眠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拉我进了一个闪着红灯的店里,内里的音乐很吵,我昏昏沉沉地听到虎哥在和一个叫“杨总”的人说话。
“长是挺不错的,就是扮相土了点儿,还要花点钱整整,你给便宜点啊。”
“不能啦,这是我兄弟的女儿,才十八出头,还是个雏呢,好货品,你看看。”
虎哥冷哼了一声,朝我看了一眼,说:“现在好了,你闺女也看到了,老子爽没爽成,还要跟你去蹲牢子!”
虎哥瞪着灯笼大的眼睛,“噢”了一声:“你是想把她下到窑子里去?”
我爸对他很客气,还叫我妈好好接待“虎哥”,我妈问他们如何熟谙的,虎哥说:“你老公在内里的场子玩,欠了我点钱。”
我爸低着头没有说话,虎哥走过来,歪嘴斜眼地在我身上高低打量,又伸出粗糙的大手往我的大腿掐了一下,我尖叫的躲到了我爸的身后,要他不要碰我。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爸终究返来了,但他却空着两手、并没有带回当初承诺我们的“新鞋子”、“新衣服”和一个“暖和的家”,跟着他返来的只要一个叫“虎哥”的大瘦子。
“闭嘴!”他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将我整小我打的懵了,立时止住了哭声。
厥后,他们把我妈装进了麻袋里,又叫来了一辆面包车,把我送了上去,临走前,我爸对我说:“小洁,爸爸对不起你,今后你在那边要好好听他们的话。”
厥后,虎哥拿着钱走了,杨总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训话:“你大抵也晓得你到了个甚么处所,但你放心,在我们这里,总比卖去给人当童养媳好多了,你只要乖乖听话,还是有出头日的,懂了吗?”
我听他说的很可骇,就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看我像小鸡仔的模样,对劲的笑了一下:“那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