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5章 秦文公郊天应梦郑庄公掘地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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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弟多才占大封,况兼内应在宫中。谁知公论难容逆,生在都城死在共。

又有诗说庄公养成段恶,以塞姜氏之口,真千古奸雄也。诗曰:

话说平王东迁,车驾至于洛阳,见贩子稠密,宫阙绚丽,与镐京无异,心中大喜。京都既定,四方诸侯,莫不进表称贺,进献方物。唯有荆国不到,平王议欲征之。群臣谏曰:“蛮荆久在化外,宣王始讨而服之。每年止贡菁茅一车,以供祭奠缩酒之用,不责他物,以是示皋牢之意。今迁都方始,民气不决,倘王师远讨,未卜顺逆。且宜包涵,使彼怀德而来。如或始终不悛,俟兵力既足,讨之未晚。”自此南征之议遂息。

次日升殿,即宣共叔段欲封之。大夫祭足谏曰:“不成。天无二日,民无二君。都城有百雉之雄,地广公众,与荥阳相称。况共叔,夫人之爱子,若封之大邑,是二君也!恃其内宠,恐有后患。”庄公曰:“我母之命,何敢拒之?”遂封共叔于都城。共叔谢恩已毕,入宫来辞姜氏。姜氏屏去摆布,私谓段曰:“汝兄不念同胞之情,待汝甚薄。本日之封,我再三哀告,虽则勉从,中间一定和顺。汝到都城,宜聚兵蒐乘,阴为筹办。倘有机遇可乘,我当相约。汝兴袭郑之师,我为内应,国可得也。汝若代了寤生之位,我死无憾矣!”共叔领命,遂往都城居住。自此国人改口,俱称为都城太叔。

却说太叔接了母夫人姜氏密信,与其子公孙滑商讨,使滑往卫国借兵,许以重赂。自家尽率都城二鄙之众,饰辞奉郑伯之命,使段监国,祭纛犒军,扬扬出城。公子吕预遣兵车十乘,扮作商贾模样,潜入都城,只等太叔兵动,便于城楼放火。公子吕瞥见火光,即便杀来。城中之人,开门纳之,不劳余力,得了都城。立即出榜安民,榜中备说庄公孝友,太叔背义忘恩之事,满城人都说太叔不是。

再说共叔之子公孙滑,请得卫师,行至半途,闻共叔见杀,遂逃奔卫,诉说伯父杀弟囚母之事。卫桓公曰:“郑伯无道,当为公孙讨之。”遂发兵伐郑。不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后辈全凭教诲功,养成稔恶陷灾凶。一从京邑分封日,太叔先操把握中。

再说郑世子掘突嗣位,是为武公。武公乘周乱,并有东虢及郐地,迁都于郐,谓之新郑。以荥阳为都城,设关于制邑。郑自是亦遂强大,与卫武公同为周朝卿士。平王十三年,卫武公薨,郑武公独秉周政。只为郑都荥阳,与洛邑邻近,或在朝,或在国,来往不一。这也不在话下。却说郑武公夫人,是申侯之女姜氏。所生二子,长曰寤生,次曰段。为何唤做寤生?本来姜氏夫人临蓐之时,未曾坐蓐,在睡梦中产下,觉醒方知。姜氏吃了一惊,以此取名寤生,心中便有不快之意。及生次子段,长成得一表人才,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又且多力善射,技艺高强。姜氏心中偏疼此子:“若袭位为君,岂不堪寤生十倍?”多次向其夫武公,称道次子之贤,宜立为嗣。武公曰:“长幼有序,不成混乱。况寤生无过,岂可废长而立幼乎?”遂立寤生为世子。只以小小共城,为段之食邑,号曰共叔。姜氏心中更加不悦。及武公薨,寤生即位,是为郑庄公,仍代父为周卿士。姜氏夫人见共叔无权,心中怏怏。乃谓庄公曰:“汝承父位,享地数百里,使同胞之弟,容身蕞尔,于心何忍!”庄公曰:“惟母所欲。”姜氏曰:“何不以制邑封之?”庄公曰:“制邑岩险闻名,先王遗命,不准分封。除此以外,无不受命。”姜氏曰:“其次则都城亦可。”庄公沉默不语。姜氏作色曰:“再若不允,唯有逐之他国,使其别图仕进,以糊口耳。”庄公连声曰:“不敢,不敢!”遂唯唯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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