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挑眉道:“本日哪来这么多话呢?”又瞥了一眼春生,后满不在乎道:“爷身上哪件不是宝贝?原不在乎这一个!”
春生回到屋里,将放在怀中的玉佩拿了出来,见掌中的玉佩龙透雕作盘曲状,尾含于口内,两面均饰阴线龙纹,身饰卷云纹,角部饰云纹。色彩偏灰白,又泛着少量的碧绿色,摸在手上通体冰冷,乃上好的和田玉质,一看便知是个金贵的物件。
春生摆摆手只问道:“这么晚才返来,又是跑那里疯去了。”
春生想了想,低声道:“奴婢只教了它三句话!”
说着便又吞起了口水,直遗憾道:“可惜我每样只尝了一点,杨大哥哥便都收起来了,说我一次只许吃这么多,我清楚还没尝够嘛!”
如果旁人瞧见了,定会赞一句心机周到,可如果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奶娃呢?沈毅堂不由抬眼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小人儿,见虽安循分分,性子文静,瞧着小小的一个,却没有想到竟是个如此聪明的人儿。
春生只连连点头称是。一抬眼,只见一旁的红裳,蝶艳二人皆是满脸眼红的瞧着她。
那沈毅堂听了细细揣摩一番,如果此鹦鹉对他恭敬地号召“主子爷威武”,他可不得赞上一二句,那鹦鹉定是回以“感谢夸奖”这一句,他瞧见了,少不得惊奇,再次赞美几句或是感慨一番,这鹦鹉再回以“您所言极是”,可不是顺理成章么。这沈毅堂心中微微赞叹,直道一句“妙哉!”。
春生刚好就在这正院里头,跟着进入前厅里,见那沈毅堂躺在椅子上,手中拿了根签子逗弄着小花,只低头俯身道:“奴婢见过爷!”
春生见香桃一蹦一跳好不欢愉的模样,那里像是个无聊死了的,又见她怀中拿着一包拆开了的七巧点心,清楚是一副吃饱喝足万事不愁的模样。
香桃把七巧点心递给春生,道:“来,你也吃点心!”
春生听了感觉此物过于贵重,一时不敢接,又见那沈毅堂脸上出现不耐之意,只嗫嚅着,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接了过来。
杨二大惊:“爷,这个但是您随身照顾多年的宝贝啊!”
沈毅堂摆了摆手表示春生抬开端来,问道:“这鹦鹉豢养得不错,你是如何教养地?”
春生见香桃在杨大那边便放了心,又与香桃聊了会子,问了下午院子里产生的事情,这才筹办入眠,许是白日做活劳累,待早晨返来又经历了那一档子事情,只感觉有些心力交瘁,一闭眼便睡着了,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