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只得连道三声好。
只见她一曲以后低着头,怔怔瞧着空中,我实是不忍打断,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阵阵鼓掌的声音。
疆场点兵无女将,素斑斓针,哪年景刀剑。
宫闱深处一炊烟,朱红墙内萧瑟殿;
好久的沉默以后,‘噗――’的一声,‘三’在我身后笑出声。我难堪的咳了两声:“这个这个――对,我是说这个鸳鸯啊……哎呦!你如何把鸳鸯嘴绣的忒尖了。”我实在是不晓得如何圆这个谎。
你瞧那――
得,美意办错事了,我撅了噘嘴说道:“看来你一个爱好武学的女子,这些粗活当真是干不好。”
苦了身也么哥,苦了情也么哥。
我嗤嗤一笑:“都恁熟谙了,还要做这模样何为。”
飞鸟,羡慕~
我笑道:“看来mm绣的好,要不然如何会装盒呢。”
鹿筋弯弓铁棱箭,战马弯刀古琴弦;
只听她噘着嘴嗔道:“姐姐,那……那是鸳鸯,不是雄鹰。”
这一日,我刚从皇上的清宇宫返来,用过早膳以后,门口‘六’冲里喊道:“主子,景朱紫来了。”
我俄然想到她是因为君臣政治启事被送入宫中,这一辈子就要在这皇宫内孤傲终老,想必一辈子也碰不上甚么心上人,特别她固然是女身,但志在疆场,可这中州国千百年来,那里有女将军一说,念及此更是感觉她不幸,我故意欣喜,却半天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但太后毕竟经历老道,临走之前只对我说了一句:“你现在尽得恩宠,后宫大家都盯着你,万事要谨慎谨慎,切莫被人抓了把柄。”
只听景蕊轻啐了一口,声音故作侨情说道:“呸,谁想姐姐了,只不过前两天姐姐让mm学刺绣,这不,奴家是昨个早晨刺成了,今儿个特地拿来问姐姐讨赏哩。”
她的笑容委实有些牵强,我只得赔笑道:“好,无事就好,不过你如有甚不顺心的事,大可与姐姐说说,可别将气憋在肚里,对身子不好。”
我嗤嗤一笑:“既是如此,快进快进,让我好好瞧瞧。”
待我两入坐以后,‘三’沏上了一壶茉莉茶,而后灵巧的束手站在我身后,待品过茶以后,我问她:“将你绣好的成品拿出来我瞧瞧。”
我瞧她模样有些扭捏,问道:“是我说错甚么话了?”
彼苍,心偏~
所幸这几日鲁香玉倒也并未再找我的费事,许是因为那日我的强势有了结果,就连‘三’她们常常遇见别的宫女,也都是挺直了腰板,对劲因而我容华宫尹灵儿的下人。
我道:“你怎得本日来的这么早。”说着我用手去勾她的下巴,学着皇上的语气道:“难不成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