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月光照进厚厚的窗布,屋里只看得清近处的东西,但我却合上了眼,任由这朋友和顺残虐。
瞧着他哈哈大乐,我气的背过身去,这下不管他说甚么话,我都不睬他,瞧他还能变出甚么花来。
我:“……”
他的清宇宫大门开着,李公公与一众主子在门外候着,听得声响,李公公转头望,他冲李公公招了招手。
被子一漏风,一股凉意出去,我这才认识到本身赤身赤身,赶快又双手缩出来紧了紧被子口,嗔他道:“皇上…你恁讨厌,拿臣妾的…臣妾的…臣妾的贴身衣物何为,倒也不怕旁人笑话。”
他单手背后,缓缓向我走来,脸上的笑容倒与我故乡齐阳村的小痞子有些类似,坏坏的,全然没有昔日里一国之君的模样。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不知怎的,此时就算是被号令我也内心苦涩,我正要揭开被子下地,他却俄然在被中拉了我一把,将我重新拉回他的怀里。
“皇上,那白袍……”
他说完竟拿起那肚兜切近鼻子嗅了嗅,我大惊之下抽出枕头,向他掷去,但我又怕真把他给砸到,因而力道使的小了些,成果那不争气的枕头在空中还没飞起来就降落了,还只落在他脚边。
“噢……那朕去找别的妃子了。”他说完这话,竟然吹熄了蜡烛,屋里堕入一片暗中,脚步声也响起,他像是真的向门口走去。
就是这一回身的刹时,一阵雄性的气味扑到我的面上,我的嘴唇已被他叼住,我脑袋里轰然一声,完整没了认识,再只一眨眼的工夫,被子一揭一盖,他已与我挤在一起。
眼睑微合的垂垂迷离并非是困乏,床帏帘子的悄悄摆动并非是有风。
他大大咧咧退到圆桌旁坐下,一脸坏笑:“他们谁敢笑朕,何况彻夜你人都是朕的,更别说这衣物。”
“恩——”我点头称是,要说不渴那真是假的。
我顺服的点点头。他去墙角的雕纹木施上取了一件他的对襟大氅,裹在我身上,这才携着我‘吱呀’一声开了门。
他站在床边,痴痴地望着我,我心神慌乱之下竟结结巴巴说了句:“你…你好。”
我又笑本身严峻,又笑他共同,‘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他也对着我笑了笑,而后只见他放在身后的手渐渐拿了出来,我定睛看去,‘啊!’的一声惊呼。
我真是气,万没想到他另有这一面,我一气之下重新躺好裹紧了被子,对他喊:“不睡了!”
“爱妃怎的不说话了。”
我嗤嗤一笑,他翻身而过,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