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甲噗通一声跪下:“臣……定不负吾皇所托。”
“哦?哈哈哈,那朕倒要听一听,苦从何来?”
“好好好!”燕归应连说了三声好,而后俄然又担忧道:“尘江那人虽有智谋,但也是锐气横生,称之为放肆放肆也不为过,他如果在朝堂顶用了些过火阴暗的手腕…你…。”
“现在法纪不正,百官贪污已成常态,而底下的官员都是跟着上头官员的口风在走,如果能将朝堂中的大官们整治好了,能让他们多加收敛,这一层一层传下去,赋税天然增加,这可比臣下官方有效多了,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赋税的七寸,就是在那些老虎身上,而不是苍蝇,只要老虎打的好,那臣今后办起差使来,也得心应手的多。”
燕归应恨不得满脸写上‘欢畅’两个字,他赶快下地,伸手扶起了旬甲,冲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来了就好,为了把你提上来,朕但是煞费苦心,阿谁老狐狸现在,估摸着还蒙在鼓里,不知情呢吧,啊?哈哈哈。”
旬甲伶仃站在殿门外,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后,李公公从远处走来,比及了近处,李公公一拱手:“旬大人,请随我来,皇上在南书房等待。”
“诶~但说无妨。”
“哦?”燕归应一挑眉毛:“如何说?”
旬甲回道:“本是猜不出的,但本日那井山大捷,八亲王说账下亲兵‘尘江’立了军功,臣晓得这江辰三年前的化名,便是‘尘江’。”
“哦?那你给朕推举一小我出来,无能成这件事的人。”
燕归应下地握住了旬甲的手,冲动道:“那朕就盼望着你二人,能够相互搀扶,为朕分忧。”
燕归应身子向前倾了倾,饶有兴趣问道:“你已猜出来了?”
旬甲不答话,却昂首偷偷瞄了瞄燕归应的神采,脸上有些难堪。
燕归应瞧着旬甲,两眼放光,的确就像是瞧着一个宝贝,他对劲的点头说道:“爱卿说的对,是朕心急了,那这百官的风格题目,就由你……。”
“您既然已经早做了筹办,又为何要来问臣这些事。”
看了看燕归应迷惑的神采,旬甲持续道:“属臣直言,要办理这赋税之事,首要不在官方,更不在江南,而在皇上的大殿内。”
燕归应拍了拍他的肩膀,欣喜道:“爱卿莫要焦急,本日朕拜你为尚书,统领户部,就是但愿你能在朝堂中刮起刚正之风,以肃法纪,以正朝堂。”
旬甲定了定神大声说道:“凌云会舵主――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