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好,毕竟孔子不是鲁哀公,也没有能够成为鲁哀公一样的当权者。”希北风道:“非要拿孔子放到鲁哀公的位置来考量的话,实在并不实际,也没有多少意义。这里也能够直接用他的话,畴昔的事情就不消再说了,毕竟没有甚么意义了。”
“真的是如许吗?”希北风笑了笑,不再持续纠结,道:“我们持续看下一则论语。”
“额,您说的对。笔墨是含混的。”解诸道。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颤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确切也是普通乱,归正最后也是当作果。”希北风道:“谁的成果好,谁就算是胜利了,至于其他的争辩,实在也不会有甚么成果。因为下次再碰到这类事情,一样会有很多人在那边辩论。”
“这不是更极度?”解诸道。
叹了一声,他道:“好了,说回正题,既往不咎这个词,实在总有种宽弘大量的感受,但实在代入语境后,那的确是一种无法好吧。甚么狗屁的既往不咎,是不能究查好吧,的确窝囊。”
“精确来讲是笔墨真费事。”希北风道:“如果我们能直接交换的话,信赖必然会少很多题目。”
希北风道:“孔子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可不是让我们去谅解谁,而是奉告我们,审时度势,不可的时候,就要宽弘大量,等甚么时候行了,再翻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