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纯坐起来,当真对秦纶说道:“姐姐你且放心肠去,你说得这些纯儿都记下了。即使姐姐不说,纯儿内心也明白。毕竟……”
“那他如果不喜好姐姐,生姐姐的气了,那可如何办?”秦纯问。
“恩。”秦纯附和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姐姐喜好甚么样的男人?”
“该如那边便如那边,走一步看一步。”秦纶亦躺下,替秦纯掖好被子。
秦纶止不住地又落下泪来:“姐姐对不起你。竟然让你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早知如此,姐姐早该求了父母亲定下门路让我进宫去。”
秦纯见又把秦纶惹哭了,赶紧手忙脚乱地下床找手帕。
“游戏?”秦纯睁大了眼睛。
“是如何一回事儿?”秦纯把身子翻过来,脸对着秦纶猎奇地问。
“姐姐这话是甚么意义?”秦纯被秦纶的一番话给绕胡涂了。
秦纶苦笑了一下:“姐姐喜好甚么样的男人不首要,归正姐姐这辈子也就只会有皇上一人。而纯儿喜好甚么样的男人才首要,快跟姐姐说说,你喜好甚么样儿的?”
秦纶侧过身,替秦纯捋了捋头发,秦纯问的这个题目,只怕她本身早已设身处地地担忧过无数遍了。
秦纶说了一大通,秦纯总算听出了些端倪,冒死点头。
秦纯听得昏昏欲睡,高低眼皮直打斗。秦纶用力推了推她:“你倒是闻声没有?”
入夜,秦纶拜别父母,徐氏只是抽泣,秦机长叹短叹,秦纶不忍多留,早早辞职了出来,宿在秦纯房里。
秦纶拉着秦纯的手道:“姐姐这平生,只怕是遇不到一个敬爱之人了,以是姐姐的但愿都依托在你身上。只要你过的好,姐姐便也感觉幸运!”
秦纯恼了,一骨碌坐了起来,咯吱着秦纶的肚子骂道:“我与姐姐说内心话,姐姐竟然讽刺我!”
“姐姐,你又不熟谙皇上,进宫今后你可如何与他相处?”秦纯抬头看着床顶的帷帐问道。
“男女之间,实在就是一场游戏。”秦纶道,“一场相互追逐的游戏。”
“那便让他喜好,替他消气。”秦纶道。
秦纶摇了点头:“这是我本身总结的。你看我们全府高低,男男女女的事情那么多,我们自幼看也看会了,那里还用去学呢?”
“哦?”秦纶笑了,秦纯公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出来的话固然有理却又好笑。
“好,好。”秦纶接过手帕,把眼泪冷静擦拭洁净,强忍住眼泪,“姐姐不哭,彻夜我们便能乐一刻便乐足一刻。”
秦纶是最怕痒的,也坐起来捂着胸口笑道:“明日我便将此话奉告爹爹和哥哥,看他俩不打你屁股……”
“你这个死丫头!”秦纶戳了秦纯的太阳穴一下,“如何现在学得这般油嘴滑舌?谁教你的?”
“纯儿不喜好爹爹和哥哥那样的男人,爹爹活得太谨慎,只求自保,哥哥又活得太脆弱,畏首畏尾。”秦纯道。
“是啊,你若退一寸,他便进一尺,你若进一寸,他便退一尺。”秦纶渐渐对秦纯解释,“以是,要想一个男人喜好你,就永久都不能让他抓到你。明白么?”
秦纯假装负气,翻身睡向外头,秦纶俯下身来,轻拍着她的肩膀当真说道:“实在天下的男人,爹爹和哥哥真的算是好的了,今后你便晓得了。爹爹固然谨慎,可他也是为了一家高低,哥哥固然脆弱,可他却从未怠慢过你啊,你今后的夫君如果能及爹爹与哥哥待你一半好,姐姐便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