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纶止不住地又落下泪来:“姐姐对不起你。竟然让你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早知如此,姐姐早该求了父母亲定下门路让我进宫去。”
“纯儿不喜好爹爹和哥哥那样的男人,爹爹活得太谨慎,只求自保,哥哥又活得太脆弱,畏首畏尾。”秦纯道。
“姐姐,你又不熟谙皇上,进宫今后你可如何与他相处?”秦纯抬头看着床顶的帷帐问道。
秦纶侧过身,替秦纯捋了捋头发,秦纯问的这个题目,只怕她本身早已设身处地地担忧过无数遍了。
秦纶拉着秦纯的手道:“姐姐这平生,只怕是遇不到一个敬爱之人了,以是姐姐的但愿都依托在你身上。只要你过的好,姐姐便也感觉幸运!”
秦纶将统统的头发撸到另一边,持续说道:“来日纯儿结婚如果能寻得一个两情相悦的郎君天然是好,可如果世事弄人,我甘愿你选一个本身喜好的人,也不要屈就一个你不喜好却对你好的人。”
秦纯假装负气,翻身睡向外头,秦纶俯下身来,轻拍着她的肩膀当真说道:“实在天下的男人,爹爹和哥哥真的算是好的了,今后你便晓得了。爹爹固然谨慎,可他也是为了一家高低,哥哥固然脆弱,可他却从未怠慢过你啊,你今后的夫君如果能及爹爹与哥哥待你一半好,姐姐便可放心了。”
秦纶摇了点头:“这是我本身总结的。你看我们全府高低,男男女女的事情那么多,我们自幼看也看会了,那里还用去学呢?”
秦纯拿起秦纶的一缕长发,撒娇道:“姐姐,你如果怕我不记得,无妨拿笔写下来,题目我都给你拟好了,就叫做‘秦氏女训数则’,如何?”
上半夜,秦纶对秦纯强行灌输了无数做人的事理,归正她本身晓得的都讲了,比如凡事不成强求要顺其天然,比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防备。秦纶恐怕本身走了,秦纯不能好好庇护本身。
“那他如果不喜好姐姐,生姐姐的气了,那可如何办?”秦纯问。
“姐姐这话是甚么意义?”秦纯被秦纶的一番话给绕胡涂了。
“选一个你爱的人,你会幸运一辈子。选一个爱你的人,你只会幸运一阵子。”秦纶解释道,“因为姐姐方才说过,男女间就是相互追逐的游戏,统统男人对你的好,不过都是追逐你的手腕罢了。你屈就一个对你好的人,一旦成了亲,他若对你不好,你便感觉本身亏了。而选一个你真正敬爱的人,即便他对你不好,那也是你心甘甘心的。“
秦纶是最怕痒的,也坐起来捂着胸口笑道:“明日我便将此话奉告爹爹和哥哥,看他俩不打你屁股……”
秦纶说了一大通,秦纯总算听出了些端倪,冒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