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实在就是一场游戏。”秦纶道,“一场相互追逐的游戏。”
秦纯穿一件水粉色的睡裙,秦纶着一件白素色的寝衣。
秦纯恼了,一骨碌坐了起来,咯吱着秦纶的肚子骂道:“我与姐姐说内心话,姐姐竟然讽刺我!”
“哦?”秦纶笑了,秦纯公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出来的话固然有理却又好笑。
“毕竟甚么?”秦纶见秦纯游移,诘问道。
“姐姐,你又不熟谙皇上,进宫今后你可如何与他相处?”秦纯抬头看着床顶的帷帐问道。
秦纶是最怕痒的,也坐起来捂着胸口笑道:“明日我便将此话奉告爹爹和哥哥,看他俩不打你屁股……”
“你这个死丫头!”秦纶戳了秦纯的太阳穴一下,“如何现在学得这般油嘴滑舌?谁教你的?”
“是如何一回事儿?”秦纯把身子翻过来,脸对着秦纶猎奇地问。
“好,好。”秦纶接过手帕,把眼泪冷静擦拭洁净,强忍住眼泪,“姐姐不哭,彻夜我们便能乐一刻便乐足一刻。”
秦纯假装负气,翻身睡向外头,秦纶俯下身来,轻拍着她的肩膀当真说道:“实在天下的男人,爹爹和哥哥真的算是好的了,今后你便晓得了。爹爹固然谨慎,可他也是为了一家高低,哥哥固然脆弱,可他却从未怠慢过你啊,你今后的夫君如果能及爹爹与哥哥待你一半好,姐姐便可放心了。”
“是啊,你若退一寸,他便进一尺,你若进一寸,他便退一尺。”秦纶渐渐对秦纯解释,“以是,要想一个男人喜好你,就永久都不能让他抓到你。明白么?”
秦纶大惊,竟不晓得本来秦纯是如许想的。她这个做姐姐的常日里只当mm是一团孩气不解人事,未曾想她竟背负了这么多,常日里的烂漫天真的表面下袒护的竟然是及时行乐的悲惨。
秦纶听了,“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该如那边便如那边,走一步看一步。”秦纶亦躺下,替秦纯掖好被子。
秦纯思虑了一下,说道:“实在喜好甚么样儿的,纯儿不知。但是不喜好甚么样儿的,纯儿晓得。”
秦纯找到手帕坐在床边替秦纶细细擦拭:“姐姐快别哭了,你如果再哭,纯儿便也要哭了。”
秦纶苦笑了一下:“姐姐喜好甚么样的男人不首要,归正姐姐这辈子也就只会有皇上一人。而纯儿喜好甚么样的男人才首要,快跟姐姐说说,你喜好甚么样儿的?”
“姐姐这话是甚么意义?”秦纯被秦纶的一番话给绕胡涂了。
秦纯含着泪冒死点头。